为大哥是管不住了,但非得让其长点记性才行。
…………
“什么?他把简音打昏后还带着人跑了?这,这是他干的事么?”
皇帝听周谨说完事情经过,又是疑惑又是无奈,要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得训周诚一顿。
刚回京就惹点祸,真不知周诚想做什么。
周诚不是还说跟秦简音关系不错么?怎么看着分明跟有仇似的!
皇帝又不在场,也没办法再多想什么,立刻着人去找周诚,让周诚对秦简音客气一点,赶紧把人放了。
“就说,如若小秦相公损伤了一丝一毫,唯他是问!”
周谨还是被皇帝拦下来了,皇帝担心兄弟俩一见面又闹什么矛盾。
派去的内侍一路追赶,直到小周府门前才拦下周诚,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周诚把仍旧昏睡着的秦简音从马车上抱下来,扯了扯嘴角,敷衍道:“请陛下放心,等人醒了我立刻放他回去。对了,还有他的帽子,麻烦给我送过来。”
说完,周诚转身回府,内侍愣是从他的步伐里看出几分嚣张的气势来。
其实周诚内心也在懊悔,在宫里听见大哥的声音干嘛要跑呢!这下弄得可好,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总不能解释说自己在逼秦简音回答问题吧!
然后大哥肯定就要问了,你这个混账东西到底想问什么问题,就不能好好说话啊?
难道他敢当面承认自己对秦简音动了心思吗?不,他暂时还不敢。
所以还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一时冲动,还做贼心虚呢。
到时候大哥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说不准以后再也不许他跟简音见面,索性不如把人先带回家,问个清楚再说。
周诚觉得,自己最后总是免不了要挨大哥一顿打,倒还不如在挨打之前先发制人,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临近中午,秦简音终于苏醒过来。
入眼是陌生的床帘,一转头,枕边放着个十分眼熟的旧香囊。
他随手将香囊捞在怀里抱着,又意识到哪里不对,连忙捂着后脑勺爬起来,四下里一打量,茫然地发现不知身在何方。
后脑勺还隐隐传来钝痛,他不禁在内心咬牙切齿地痛斥了周诚一百遍。
这样愤愤坐着,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响,罪魁祸首轻手轻脚走进来,探头冲他讨好地笑:“简音你醒啦?”
“你……”秦简音不知该说什么了。
明明周诚长着张冷峻的脸,正常时怎么看都很俊朗,却偏偏这样笑,显得尤其渗人。
周诚看他一副见鬼的表情,倒也不气馁,依旧咧嘴笑着靠近,轻声温语道:“中午在我这吃饭,下午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方才听过安原的话,现在周诚暂时不打算把人逼的太紧,还是等会儿慢慢地问。
反正自己向陛下和大哥保证绝对不欺负人,陛下和大哥也答应了相信自己一回。
却见秦简音打了个哆嗦,飞快地退到墙角缩着,小心翼翼地望过来。
秦简音道:“你别这样笑啦,好吓人的。”
话虽如此,他自己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你怎么这副模样,跟谁学的啊?”秦简音问,而后扭过头,似乎又笑了几声。
周诚性子急,若是没人教,必定等他一睁眼就忍不住问话,不回答就不让走,才不会说什么要不要吃饭的事。
“安原。你怎么知道?”周诚早收了那副表情。
上午安原听说他跟秦简音在宫里打起来了,追过来看热闹,听完原委,结果就教他冲秦简音笑,什么话也不让提。
笑笑笑,妈的,脸都笑僵了。
“呃……”秦简音一顿,总不好说是因为周诚笑得像个傻子,不符合往常的性格吧?
要是他说了,安原大概要倒霉。
不过也用不着他说话,周诚先发现了他怀里搂着的香囊,洋洋得意道:“你看,这玩艺我还留着,就知道你喜欢。”
秦简音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将香囊塞到被子里,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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