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指定就是谁的,路上说的不算!”
“太子哥哥……”
枝枝摇了摇宋越明的袖子,委屈巴巴地卖可怜:“宋疏桐耍赖……”
“江枝枝,抢不过我就搬救兵,到底是谁在耍赖啊?”
“好了好了,别吵啦。”宋越明无奈地劝架。
这两个孩子,怎么总是一言不合就吵起来?
“红色的是汗血宝马,性子烈,枝枝选旁边那匹白色的伊犁马好不好?不仅性格温顺,跑得也比寻常的马快。”
“好吧,那枝枝听太子哥哥的。”
虽然不服气被宋疏桐如了意,但她到底怕太凶悍的马,于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江枝枝,你的马是白色的,叫‘踏雪’如何?”宋疏桐半点没有抢了小姑娘心头爱的愧疚,“这样我这匹就能叫‘无痕’了。”
“哼,好普通的名字。”
嘴上嫌弃,但枝枝也没有提出反对。
宋越明命人牵出小马,以便两个小家伙可以近距离欣赏。
“这马还未驯化,只能看不能骑。”
这话是警告宋疏桐的,这小子正在学骑术,难免心痒痒。
“知道啦知道啦。”宋疏桐答应得爽快。
宋越明陪着他们溜了会儿马,恰逢温相的嫡长孙温书衡也来马场练习,便停下来寒暄。
“太子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马场?”
“难得空闲,带这两个小家伙来挑选新进贡的马。”
“都是做哥哥的,我这个表哥远不如太子殿下称职。”温书衡自愧弗如。
“好久不见呀表哥!”枝枝甜甜地打着招呼。
“枝枝,我们几天前刚见过,不能算好久。”温书衡认真纠正道。
枝枝撇撇嘴,心想表哥还是老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温书衡和他祖父温相一样,哪里都好,就是性格过于板正,宋疏桐私底下总叫他书呆子。
“听闻温公子不仅博学笃志,骑术也十分了得,可有兴趣与孤一较高下?”
毕竟少年心性,见到同龄人,宋越明有些跃跃欲试。
温书衡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宋越明比试去了,宋疏桐迫不及待地问江寒枝:“诶,趁皇兄不在,我们偷偷骑一下马如何?”
“不行!”枝枝义正言辞地拒绝,“别忘了你才答应过太子哥哥的。”
“骑一下又不会怎样,而且我骑得可好了。”
宋疏桐骄傲地抬起下巴:“怎么样,你要不要一起啊?我可以带你的。”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是想把我带摔了吧?”
“少瞧不起人,父王都说我可以出师了!”
宋疏桐利落地翻身上马,无痕立刻不安地嘶鸣一声。
虽然是小马驹,但毕竟是汗血宝马,骨子里的烈性根深蒂固。
“宋疏桐,你小心点,别被它甩下来了!”
枝枝在一旁看得提心吊胆。
“没事没事。”
宋疏桐抚摸着无痕的红棕色的鬃毛,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他的安抚似乎奏效了,无痕渐渐冷静下来,不再嘶叫,只是焦躁地跺着蹄子。
“真乖。”
宋疏桐觉得时机成熟,挥舞鞭子准备策马,谁知鞭子一抽上马屁股,无痕就被惊吓得扬起前蹄,不受控制地在场地上乱跑。
“小心!”枝枝急得满头大汗。
“殿下小心!”玉翘和常荣想上前帮忙,却根本无法靠近失控的马匹半分。
“宋!疏!桐!”
听见动静的宋越明停止比试,和温书衡并驾齐驱赶回来。
都警告过他这马不能骑,果然一骑就出事!
无痕被这阵仗刺激到,更加狂躁不安,朝太子的反方向——也就是江寒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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