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疏桐都是受害者,老四性格懦弱,温相的孙子和疏桐无冤无仇——排除所有人,剩下的只有老二了。”
“父皇……”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永昌帝语气沉痛,“疏桐和枝枝那么小,他怎么下得去手!”
“兴许二皇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宋越明犹豫地说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你不必为他开脱,好歹是我儿子,他什么心思我多少清楚。”
永昌帝抬起头直视宋越明,认真地说道:“明儿,你且记住——你是朕的太子、大昭未来的皇帝,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这既是皇帝的承诺,也代表着一位父亲的对孩子的无条件包容。
“儿臣定不负父皇信任”。
宋越明低下头,掩饰眼角的微红。
出了御书房,宋越明又恢复成泰然自若的模样,见宋疏桐还直挺挺跪着,不由得露出苦笑:“起来吧,一个时辰早过了。”
“是我自己要多跪一会儿的。”宋疏桐固执地说。
“你跪在这里无非是想逃避罢了。”
宋越明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就该当面去道歉。”
“……”
“难道你真就这样和枝枝绝交了?”
“……”
“绝交以后不能一起玩、见面了也不能说话,就像陌生人一样哦。”
“……”
“枝枝还会有新的好朋友,我想那一定是个比你温柔礼貌得多的男孩子。”
听到这里,宋疏桐终于忍不住了。
蹭地站起来,因为跪太久膝盖发软,整个人向后仰去,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他疼得龇牙咧嘴,但没有一句抱怨,揉着屁股重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宫门走去。
宋越明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不禁摇头苦笑:他这个堂弟,虽然总喜欢欺负枝枝、和她斗嘴,表面关系极差,其实把小姑娘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郡主,你真的要和世子殿下绝交吗?”
“嗯。”枝枝闷闷不乐地说。
“其实世子殿下也不是故意的,前几天送来的那几盆月季,听常荣说都是世子殿下费了好大劲儿才找来的稀罕品种。”
枝枝嘟囔道:“再名贵的品种,也比不上我亲手为娘亲种的嘛……”
“郡主种的自然是最好的。”玉翘说道,“可是按照世子殿下的法子,郡主新种的那几盆月季不是长得比原来快吗?肯定能赶上夫人生辰的。”
枝枝气呼呼地说:“玉翘你到底站哪边的啊?怎么一个劲儿为宋疏桐说好话?”
“奴婢坚定不移地站在郡主这边!”
表明立场后,玉翘又斟酌着开口:“听常荣说,世子殿下那天回去就挨了宁王的一顿板子,隔天又被陛下罚跪了好久……还有手上的伤,看着可吓人啦。”
“……我又没出什么事,泓叔和姑父罚他那么重干嘛……”
这几天宋疏桐来找枝枝,她都将其拒之门外,不知道他竟因自己受了那么重的责罚。
还有那天,也是他拼命拉住马缰绳。
当时自己被吓坏了,现在回想起来,宋疏桐的手掌好像流了很多血。
要不……还是不和宋疏桐绝交了吧。
枝枝想。
可是接连几天晾着他,任他怎么示好都不理不睬,他会不会生气?
说起来宋疏桐今天还没来,果然是生气了吧……
就在枝枝纠结的时候,院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江枝枝,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你可不可以把门开开呀?”
“是世子殿下。”
玉翘观察着自家郡主的脸色,觉得今天世子殿下应该不会吃闭门羹了:“奴婢去把门打开?”
“嗯,去吧。”
枝枝装作很勉强的样子:“我只是不想被他吵。”
“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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