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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你就带他去吧。”枝枝笑着帮腔,“宋疏桐缠起人来可烦了。”
宋越明揉了揉枝枝的脑袋,宠溺地说:“那就听枝枝的,明天把这个烦人精也带过去。”
烦人精本精在旁边抗议:“我才不是烦人精!”
翌日一早,两辆马车停在瑛国公府门口,原以为只有宋越明和宋疏桐两人,结果宁王和宁王妃也跟着来了。
“你来作甚?”看到宁王登门,江庭没好气地说。
“端午佳节,带若云出门逛逛。”宁王的语气里满是挑衅的意味,“我可不像某人那般没情趣,苦了弟妹终日闷在府里。”
“你说谁没情趣呢?”
“谁应谁就是喽。”
“宋泓你是不是想干架?”
“来啊,谁怕谁?”
眼看两个位高权重的人就要撸起袖子打起来,宁王妃和温氏赶紧拉住各自的丈夫。
“你们两个都多大人了,还像小时候那样见面就吵,也不怕孩子们笑话。”宁王妃狠狠瞪了下宁王,后者立刻消停了。
“他啊,平时经常叫我出去游玩,是我自己不爱走动。”温氏和江庭互相对视,眼里的柔情蜜意都快溢出来了。
宋越明知道这俩人感情好,便邀请道:“舅舅和舅母也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我就不去了,晟哥儿还小,得有人看着。”温氏摇摇头,看向江庭,“你和太子殿下他们去吧,今天人肯定很多,帮忙看着点孩子们。”
“好。”
江庭对妻子百依百顺:“回来给你带梁记的枣泥酥。”
“爹爹快点啦,再磨叽比赛都结束了。”枝枝怕父母卿卿我我个没完没了,出声催促道。
“等一下,把这个戴上。”
温氏拿出三条五彩绳,分别系在枝枝和宋疏桐的手腕上:“这是五彩绳,辟邪消灾的,太子殿下也拿一条吧。”
“舅母,这是给小孩子戴的……”宋越明面露尴尬之色。
“你也才十二岁,可不就是小孩子。”江庭拍了拍外甥的肩膀,“你舅母给的,拿着吧。”
宁王在这个问题上和江庭出奇一致,他笑着说道:“越明平时再怎么像个小大人,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父皇和母后虽然深爱着自己,但那爱里包含着对储君沉重的期待,常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有舅舅和皇叔把他当孩子看待,希望他能拥有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和无忧。
宋越明心里动容,郑重地接过温氏手里那条普普通通的五彩绳:“越明谢过舅母。”
龙舟竞渡惯来是端午的重头戏,看台上人头攒动、声势鼎沸,都在为看好的队伍呐喊助威。
“超了超了!我就说那艘金色的划得最快!”
“你别得意,后面那艘青龙船很快就会追上的。”
宋疏桐和江寒枝趴在栏杆上,目光一刻也不离河面上争相竞渡的龙舟。
“你们两个小心点,头别伸太出去了。”宁王妃提醒道。
“放心吧,有我和江庭看着呢。”宁王说着,把宋疏桐拽回来一点。
他们处在视线最好的位置,单独的隔间又宽敞又舒适,让他们免受炎炎夏日的荼毒。
赛龙舟结束后,分散的人流马上又涌入集市,整条大街好不热闹。
马车在这么拥挤的地方根本行驶不了,宋越明一行人索性下车步行,让国公府和宁王府的家丁驱车绕道。
“爹爹,我想要一个糖人——”
枝枝被摊位上各式各样的糖人吸引了目光,拉着江庭的袖子央求道。
“好,爹爹给你买,枝枝想要什么?”
“要小兔子!”
“现成的兔子有什么意思,我要当场捏的。”
宋疏桐指着江寒枝对摊主说:“我要捏个小人,就照着她捏。”
“那我要捏个宋疏桐!”枝枝觉得糖人宋疏桐吃起来味道肯定很不错,果断放弃了小兔子。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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