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尸体。”
领头的黑衣人笑容阴桀,吓得枝枝打了个寒颤。
宋疏桐握住她的手,小声说:“别怕。”
“先把他们绑起来。”领头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命令道。
方才那个瘦高个和另一个体格健壮的蒙面人走上前,把宋疏桐和江寒枝推搡到墙角,用提早准备好的粗麻绳将他们背对背捆缚在一起。
“人质的话有我一个就够了,放她离开。”
虽然年幼,但在这种情况下宋疏桐还能保持镇定,和绑匪谈判:“你们也知道我是皇室子弟,分量比她重多了。”
“宋疏桐……”
因为背对背的缘故,枝枝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也能通过这话的语气想象出他坚定的目光。
平时总欺负我、老和我作对,这个时候逞什么英雄嘛……
枝枝的眼角泛起泪花。
如果能获救,试着和宋疏桐好好相处吧。
她暗下决心。
“哼,你小子倒是大义凛然。”
领头人冷哼一声:“全京城谁不知道你们俩是狗皇帝的心头宝,这小丫头的地位可不比你低。”
瘦高个儿恨恨道:“狗皇帝登基后就对我们赶尽杀绝,江庭和宋泓那两个孙子带人抄了我一家老小——今天就要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你们是福王余党?!”
宋疏桐立马判断出这些人的身份,能让永昌帝下此狠手的,只有福王的党羽。
“行了,没有必要和小孩子废话。”领头人大概是不想宋疏桐继续深究,“把门锁上,留两个人在外守着,其他人和我去院子里戒备。”
瘦子和壮汉分配到看守的任务,确认绳子绑得够紧后,嘭地一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然后分别站在左右两边,像两尊门神一样。
“那些坏人是要拿杀了我们吗?”枝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从他们的话来看,目前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为了让江寒枝转移注意力,宋疏桐故意激她:“江枝枝,你不会又哭了吧?”
“我才没有!”
这招果然有效,枝枝吸了吸鼻子果断否认:“现在哭一点用都没有。”
“没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逃出去。”
“怎么逃?对方人那么多,还派了两个人守在门口,我们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枝枝望了一眼门的方向,厚重的木板后隐约传来那两个守卫闲聊的声音。
“至少先把绳子解开吧。”宋疏桐试着挣开绳子,但绳结打得很紧,手腕磨得生疼也不见绳子松动分毫。
“去那边看看吧。”枝枝指的是快堆到天花板的杂物,“东西这么多,总有一个能用的吧?”
两人配合着站起来,慢慢往杂物堆挪去。
离得越近,潮湿的霉味就越浓重,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枝枝觉得浑身上下痒痒的,像有许多小虫子在爬。
“找到了!”
宋疏桐眼尖地看到两个木箱间夹着一块薄薄的铁片,虽然表面锈迹斑斑,但边缘锐利——割断麻绳应该没问题。
枝枝也看见了,她用脚把铁片勾出来,示意宋疏桐坐下来,好捡起铁片。
“我来。”宋疏桐抢先抓住铁片。
“你手上的伤刚好,还是我来吧。”
“你笨手笨脚的,别绳子没割断,反而把自己的手给划破了。”宋疏桐想到每次和江寒枝牵手时那柔软的触感——碰到这么锋利的铁片肯定会被划伤的吧?
“我哪里笨手笨脚啦?”枝枝气呼呼道。
自己担心着他的手二次受伤,他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说自己笨,好好相处看来是无望了!
锈铁片意外的好用,沿着纹路割数十下,状似粗实的麻绳很快就被割断了。
“接下来怎么办?”枝枝揉着发红的手腕问道,“绳子是解开了,我们要怎么逃出这间屋子?”
宋疏桐没有回答,盯着墙上那扇小窗若有所思。
“那窗子的大小我们勉强能通过,可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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