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讨厌我呢。”
“幼时不懂事罢了,表妹莫要放在心上。”宋越平露出一个自以为充满魅力的笑容,“其实,如今我对表妹你……”
江寒枝被他一口一个“表妹”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差点没把午饭吐出来,连敬称都省了:“你还是叫我郡主吧,我的表哥只有太子哥哥和书衡表哥。”
“皇后娘娘是本王嫡母,那枝枝自然算是本王的表妹。”
“……”
江寒枝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宋越平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默认了,用更加油腻的腔调说:“本王早先开辟了府邸,加之皇子及冠后便不能随意出入后宫,这几年都没什么机会见到表妹。那日猎场一见惊为天人,才知表妹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整个京城怕是找不出比表妹更好看的姑娘了……”
“润王殿下。”江寒枝打断对方的滔滔不绝,露出和宋疏桐如出一辙、狡黠莫测的微笑——这种表情往往是他们干坏事或口出恶言的前兆。
宋越平不禁眉心一跳。
果不其然,江寒枝语气恶劣地说:“太子哥哥他们什么都不说,我也就不知道你的具体目的,但奉劝你还是打消娶我的念头——本郡主可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骗的,对你更是讨厌得紧。”
和宋疏桐一起玩的,能是什么好惹的主。
宋越平嘴角僵住,努力控制住涌上心头的怒火:“表妹误会了,本王是真心求娶,绝无恶意……”
“有没有恶意你自己清楚,和太子哥哥作对这么多年,突然和我套近乎,说没有恶意谁信?”
“你!”
“怎么,这就生气了?我还没说完呢。”
江寒枝讥讽道:“有些人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整天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净会在背地里使些肮脏手段坑害人,迟早天打雷劈!”
“江寒枝,你别给脸不要脸!”被戳到痛处,宋越平撕下伪装的面具,阴森森的目光宛如一条毒蛇,盯得江寒枝一个哆嗦。
“恼、恼羞成怒也没用……”
输人不输阵,气势要撑住。
江寒枝扬起下巴:“我告诉你,太子哥哥才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你想要那个位子就是做梦!与其痴心妄想,还不如祈祷下辈子投个好胎!”
宋越平额上青筋尽显,几乎是咬着牙说:“闭嘴!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吗?”
说着,他一步一步逼向江寒枝,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经合起,扇柄前端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
不会是刀吧?
江寒枝咽了口唾沫,渐渐后退到窗户边缘。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说是这样说,她偷瞄了一眼窗外:这高度还是有些渗人。
宋越平最痛恨有人说他不如太子,此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江寒枝,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依旧前进着,只想用刀划烂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
完蛋。好像真把他惹急了。
江寒枝闭了闭眼,心里一横:跳吧!
“砰——”
雅间的门打开了,准确地说,是被踹开。
“呼。”陆子浩轻呼一口气,收回踹门的脚,“刚好赶上。”
温书衡站在他身侧,被掉落的木屑呛得接连咳嗽,用袖子掩住口鼻:“咳、咳,这下面是闹市,你就不能低调点?”
“还低调呢,你妹妹都要被人吃了。”
“你们……”
宋越平先是一脸难以置信,转而怒火中烧:“大胆!两个臣子也敢擅闯本王的包间?管家、管家呢,怎么不把他们拦住?”
越过两人的肩头向外看,只见老管家苦着一张脸,大气不敢出的样子让宋越平心生疑窦。
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孤倒想问问,二皇兄这是打算对孤的表妹做什么?”
“太子哥哥!”江寒枝惊喜地叫道。
紧随门口两人身后走出来的,是一身微服的宋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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