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什么”我下意识地问道。
蒋越似乎很不耐烦,撇着嘴放开了我,闭上双眼,蹦出几个字:“没什么。”
“叮——”电梯到了。
真漫长啊。
“你回去的话我帮你找代驾。”
他现在清醒了,不用我多余的照顾。
回应我的是他直接拉着我往电梯门外走。
“刚好看看老同学的家,不欢迎吗?”他问道。
我连忙答道:“当然可以,我请你喝茶。”
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他怪怪的。
可能是太久没见了吧,我尽量让自己安心下来。
进门后换上拖鞋,他把我的房子里里外外参观了一遍。
他的步履沉稳的不像刚刚才清醒过来的人。
而我则像一名被老师检查卫生的小学生,紧张又无助。
“这房子还不错。”他终于打分完成。
我拿着一壶茶水,放在桌子上,倒了两杯茶。
“来坐呀,喝点水。”
他坐下后,我把杯子递给他。
由于杯子比较小,我俩的手碰到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他的体温不正常,不会是我把他弄生病了吧。
我又用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阻止了。
“不是我,是你生病了。”他反问道:“柳方,你是医生还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吗?”
是我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从得知蒋越回来之后,我一直处在高度兴奋中,身体仿佛被大脑欺骗了,偶尔逃出来的头痛也被紧张情绪所掩盖。
现在他亲口告诉我,才将这个假面撕开,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好晕好重,天旋地转。我像一条被扔在沙漠里的鱼,拼命往有水的地方爬,想触碰到那仅剩的湿润。
模模糊糊中,有人把水施舍给我了,但是好吝啬,每次都只有一点点,我使劲往上凑,还是只能得到片刻的水分。
终于,我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却被面前的大脸吓到了。
蒋越在离我不到一寸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的表情很严肃,像是来确定我醒没醒。
虽然我知道他只是在照顾我,但这种距离还是让我有些别扭地动了一下。
他马上就离我远了很多,然后给我递药。
“低烧,应该有两天了。”他说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肯定是上次在酒店被冻着了。
我把药片就着温水吞了,回道:“嗯,我知道,就前两天在酒店那次嘛。”
“你——”他欲言又止,“你也太不小心了。”
他什么意思?小心小心什么
不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你下次可以找我,比较安全。”蒋越低着头,说得很快。
“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越来越听不懂他说的话。
蒋越那张平静到有些冷漠的脸此刻居然有点狰狞,他吐字十分重地说道:“你都可以去找别人,找我应该也可以吧。”
我算是明白了,他以为我是因为不小心才生病的。
怪只怪我当时不好意思,没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闹出这个误会。
不过,他想和我试试是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喜欢我
不可能,我们当朋友那么多年,他也谈过恋爱,我们之间是纯粹的朋友关系。
那只有一个原因了,他想帮我治病!
“我没和那个人……”既然他都如此坦诚了,我也不能藏着掖着,便解释道:“还没开始,我就被他赶出房间了。”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蒋越居然笑了!他居然嘲笑我!
算了,这事确实挺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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