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我发现今天还是工作日,连忙爬起来,又想起来手机已经被谢成晨拿走了。
我必须要离开这里,但是扫视一圈,发现衣服被扔在地上完全不能穿,内裤也沾上了不明液体。
正惆怅着,门又被打开了。
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蒋越,来了。
他把一个袋子扔给了我,然后去了客厅。
我打开一看,是新衣服和新内裤,还有一支药膏。
我动作迟缓,还没穿好衣服,蒋越又走了过来。
蒋越拿起床上的药膏,上下打量着我,问道:“为什么不涂不疼吗?”
我在被子里面穿好裤子,然后拿走他手里的药膏,结结巴巴地说:“我回,回家再涂。”
他轻而易举地从我手中夺走,劝说道:“不行,必须现在涂,不然会发炎的。”
他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难道就因为受害者不是他吗?
还没等我考虑好,他已经把被子掀开,想去扒我的裤子。
“你干什么!”我猛地站起来,结果腿软没劲,直接往下摔。
他拦腰把我抱起来,拿起地上的鞋,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还盖住了我的脸。
“回家。”
他就这么把我抱到车上的副驾驶,我一路上继续装死。
蒋越帮我系好安全带后,递给我一个手机。
我接过来,居然是我自己的手机!
谢成晨抢走了我的手机,所以蒋越是从他那里把我的手机拿过来的。
所以蒋越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吗!
而且蒋越当时踹门,很明显是知道我在房间里面的,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在跟踪我
所以他明明知道我是谁,听到了我的拒绝,却还是强迫我做了那些事。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脑子很乱,身上又开始疼起来。
“别想了,是我跟踪你。我看到你进了宾馆,进了房间,还有那个男人。那天你脖子上的红痕,也是他掐的吧。谢成晨,dos酒吧的dj,你们之前认识,所以你上次才会被选中参加那个活动。如果我当时没有及时到,你是不是要和他接吻,如果这次我没有及时到,你是不是还要和他上床柳方,你贱不贱啊。”
蒋越没有正眼看我,语气平静地说完这些话,然后点了一支烟。
呛鼻的烟味在紧闭的车厢里弥漫。
我最讨厌烟味,他做了我最讨厌的事,所以他现在最讨厌我。
他抽烟的样子很优雅,手指纤长,骨节性感,侧脸在烟雾的映衬下像古希腊的神像。
他的嘴唇很薄,唇峰却很明显。
蒋越的样子越来越模糊,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是,我贱。”
原本想解释的话,想倾诉的事,全部打碎后咽进了肚子里。它们的棱角分明,
硌得我好疼。
蒋越把那支烟抽完后,将烟头狠狠地揉进烟灰缸里。
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柳方,你喜欢男的吗?你也是同性恋吗?”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冲撞逃窜,无孔不入。
被绑架,被威胁,被猥亵,被强迫,被质问。
我凭什么要求别人感同身受,又凭什么奢求别人的信任。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会吐吗?会恶心吗?为什么还要和他搞到一起!”蒋越的语气越来越激烈,用手剧烈拍打着方向盘,“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像这样多长时间了你把事情彻彻底底地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
害怕已久的事情发生,有时是一种解脱。
“蒋越,我们结束协议吧,谢谢你帮了我这么久,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见。”
我打开车门,强忍着疼痛下车。
外面的空气中带着汽油味,不好闻,但是比烟味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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