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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月回迅速领命出去,乌麟轩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儿,而后又顺着手腕,落在了自己伤疤遍布的手背上。
夜里火光映照半面天空,亦是亮如白昼。
而后说:“茵茵会一直都平安的。”
她含着自己的小手指问槐花:“……那你当时给我回信,为什么要说药物对男子无用?”
陆孟搓了两天的药丸子,等到了八月十五,重光镇之中的那件事儿终于排查得差不多了。
“来人。”乌麟轩对着外面喊。
“他们国内两个皇子在争大权,老国王病骨支离,两个儿子相互阴。其中南郦国二皇子是个和善主张和平的,但是南郦国的三皇子却比较激进,而且看不惯他二哥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想要把他二哥管理的边关弄乱。”
“心里有没有很感动,想要飞到他的身边去?”系统被抓壮丁之后,报复性地问道。
晚上索性一行人就在重光镇之中找了间客栈住下,夜里交流市集关闭,商人们也都休息了。
槐花:“……能否多问一句,那药,公子给谁吃了?”
不断有焰火升上天空,一时间整片天地被映照得亮如白昼。开窗来看的人特别多,大家都发出了惊叹声。
“公子放心。”槐花笑着说:“没有治愈可能。”
他没做。
“我不光要让北疆城中的将领肝颤,我要迅速平掉江北乱局。”
陆孟在脑中说:“我是有点不太落忍,但是我不会飞奔去他身边。乌麟轩那样的人,他如果当初真的在意,就不会换了字条。”
“如果我在中刀之后没死,那么男主角就像她说的,不会轻易死。”
那几个奸细被羁押,其他没有疑点的南郦国商人都放出来了。
“对!”封北意说。
他瞒下来了。
“砰砰砰砰砰——”
好久没人叫她茵茵了,她不太习惯听,总觉得不是叫自己。
街道上除了专门收拾狼藉和巡逻的卫兵们,喧闹的声音已经消失。
把自己的小手指拿出来,摆了摆手对槐花道:“没事儿没事儿,那你再给我弄一副绝育的药吧。”
陆孟叼着自己的小手指久久无言。当时可是连系统都没能扫出来啊。
“她说,我会妻妾成群,所以她不肯爱我。”
“还不是被你逼的?”系统回怼。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八月十五。夜。
漫天的银光朝着陆孟倾落,她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想起了那时候在将军府,她和乌大狗坐在窗边看烟火的时候。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在意我?”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盘膝坐在床上,手中捧着一卷敞开的羊皮地图。
而后马车剧烈颠簸,他抓着她脖颈之上的手松开,却又在天翻地覆之中,她的头要撞上车厢的时候伸出手去——
“他如果真的在意,就不会不让我知道。他那样的人,心眼儿多的鱼子酱似的,要是想要利用这件事让我愧疚,早就做了。”
“如果这一次不是茵茵,若是交流市集死了太多人,战事会不会再起还真说不定。”
同时起身,走到桌边上,刷刷几笔,写下一张字条,交给来人说:“送去皇城,快马加鞭,送给……宫中那位名唤向云鹤的公公。”
“公子。”槐花说:“我给你的回信,是那药物对男子的作用也是一样,被剥离繁殖器的蛊虫,以繁殖通道为食,不拘男女。它们进入体内饱食而死,不会有后续其他影响,但是绝无再生育的可能。”
“她说,我是个暴君,她又说,希望我快点登基,她希望我做皇帝。”
大狗啊。
乌麟轩慢悠悠地说:“火和焰火,都要掐着点放的,很紧要。”
中秋宴吃得特别开心,封北意说,“那几个南郦国的奸细已经全都招了。”
陆孟被响声惊动,起身推开窗子,正迎上了升天的焰火,这焰火和过年的时候,在将军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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