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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蒋一阳”真的叫了服务?
就因为暗恋他暗恋的太痛苦,所以……找了个替身?
纪加爵捏紧拳头,抿着唇,低着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10秒之内,他的表情变化比戏剧演员还要丰富——懊恼、纠结、忏悔、自责。不忠不孝、有违道义、大写的抗拒。
他到底有什么魅力,怎么就能把蒋一阳带歪成这样呢?
这可是老蒋家最后一根独苗了,就指望他传宗接代呢!
苏凯看着纪加爵懊恼的侧脸,后知后觉品出不对劲。
他思虑两秒,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道:“师父,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蒋一阳吧?”
纪加爵沉默不语。
苏凯咋舌:“我操!昨晚叫鸭的是他???”
“你能不能小点声?”纪加爵蹙眉。
“哦抱歉抱歉,瓜太大了。”苏凯捂着嘴,现在的感觉就好比吃瓜吃到了自己家人身上:“这小子现在都进化到这个地步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单单是替代品这么简单了啊。”
“什么意思?”纪加爵问:“还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了。”苏凯信誓旦旦地说:“有些人,他们在爱情中受到创伤,就会引起逆反心理。所谓逆反,就是把自己活成反面教材,用自己悲惨的遭遇让对方后悔,让对方觉得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都是因为你的拒绝,才让我走到了这步田地。如果当初你接受我,我可能也就不会过得如此凄惨。说白了,就是破罐子破摔,做给你看的。”
“还有这种情况?”纪加爵那张硬汉脸一秒变了几个色,被苏凯这么一说,他甚至觉得蒋一阳找替身都稍微健康了一些:“那我该怎么判断,他到底是逆反,还是单纯的找个替身?”
“那就要看他跟那个鸭子是不是一杆子买卖了。”苏凯分析道:“如果是一杆子买卖,那就说明他只是深夜寂寞,花钱叫了个鸭解闷儿。他的心还是在你这的。”
纪加爵一个头两个大:“那要不是呢?”
“那就说明他想跟那个鸭子长期交往,两个人一起走向沉沦。”
苏凯拍了拍他师父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而且结合你刚才的描述,我觉得很有可能。”
“!!!”纪加爵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作孽呢吗?!!”
偌大的训练场内突然传来一声低吼,趴在热带树上的鸟被吓得到处飞散,抖落了片片落叶。
所有人都动作一顿,纷纷回头看向声源。双杠上有个男艺人,他正荡着身体准备做运动,突然被这一嗓子吓得四脚朝天钩在杠上,一脸的惊恐。
谁谁谁?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是铁哥。”胡鹏说:“他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蒋夜霖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他戴好护腕:“我昨晚敲你房门,你听见了么?”
胡鹏一愣:“没……没有啊。”
蒋夜霖:“睡眠质量真好。”
昨晚从前台回来,他去敲了胡鹏的房门,本来是想问胡鹏方不方便收留一下路思年。
结果这人雷打不动,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路还在你房间?”胡鹏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几天他就跟你混了呗?”
蒋夜霖象征性摇了下头:“我只负责收留他一晚。不出意外,他这会儿已经到警察局办临时身份证了。”
“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说。
胡鹏一愣:“哪里不对劲?”
蒋夜霖想了想:“哪里都不对劲。”
上午九点整,所有艺人集合完毕。
男子单杠项目的艺人们都领到了各自的体操服。大家的衣服材料、颜色都差不多,都是蛋花黄或者中国红。放眼望去,有种过年的感觉。
因为占地面积问题,中小型体育场馆内,专业运动器材各仅有一套。
艺人们需要排队进行演练,一个人演练的时候,其他人会先原地热身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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