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会给你打一笔钱?”
张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扣紧了自己的双手。
“我们发现从三个月前到现在他就没有给你打钱了,这是为什么?你是不是因为他停止向你打钱就对他痛下杀手?”
张兵明显地慌了,警察连珠炮似的问了他这么多问题,他偏偏都不好启齿,急得头上直冒汗,脸也涨的通红。
“你在十二月二十一号这天凌晨两点半到六点在哪里?”蒋晨掏出随身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了几笔。
“警官,你们别吓这个孩子,他做不出这种事来的……”导员是在不忍心,想说点什么帮帮这个孩子。
“我没有杀他,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了,”张兵咽了咽口水,“我告诉过他我已经上大学了,可以申请学校的助学金,我自己在课余时间也可以勤工俭学,没有必要再给我打钱了,他一开始并没有同意,三个月前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打了,我也没有在意。十二月二十一号的凌晨我就在宿舍睡觉,哪都没去。”
蒋晨点了点头,他问了下张兵家里的情况,了解到张兵的父亲当时因为脑部肿瘤动完手术后,出现了偏瘫的手术并发症,张兵的母亲一时难以接受,而且不满意法院的判决,所以每天都去医院讨说法。
是周医生主动找到他们,说他已经受了处分,并且表示愿意负担张兵的生活费和学费,希望张兵的母亲不要再去医院闹事,张兵的母亲同意了。
虽然张兵的父亲因为瘫痪丧失劳动能力,但是平时并不需要专人照顾,所以他的母亲可以出去工作,再加上之前医院给他们的赔偿金,一家人的日子并不算艰难,他母亲也渐渐释然了,对于儿子提出的上大学之后不再需要周孟平打生活费这个事没有表示坚决的反对。
“我真的没有必要杀他。”
蒋晨不觉得这个男孩在撒谎,他确实没有明确的杀人动机。
在回去的路上,张新鹏看着今天做的笔录,有些一筹莫展,“目前我们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嫌疑人,真让人头疼啊。”
蒋晨点了点头,今天完整的尸检报告应该可以出来了,希望里面能有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甄真的电话,她在电话中说,他们化验了死者消化道内容物,虽然已经被消化的差不多了,但是他们还是有所发现,死者的最后一顿饭,吃的是非常难消化的糯米,但是这
种糯米并没有什么特殊。
蒋晨挂断了电话,跟张新鹏说了这个新线索。
“这个时候吃糯米很普遍啊,家家户户都做苏耗子还有粘豆包,指不定他是在哪个小摊买的,或者哪个亲戚送的。”
蒋晨也想到了这个,但是没有办法,有线索总比没有的好。
“我们先去医院周围问问,看看那里周围的饭店有没有人在那天晚上见过周孟平,等下借一下二队的人手,我们赶紧排查。”
现在线索都不清晰,只能这样广撒网,希望能有些收获吧。
他们两人没有回警局,而是直接去了医院附近的集合点,等到人都到齐了,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并把周孟平的照片发给了他们。
不得不说,医院附近的馆子真的多,如果靠他们俩排查的话估计一晚上完成不了。蒋晨和张新鹏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还是没有找到周孟平可能去过的馆子。
在大家都有些丧气的时候,二队那边传来了好消息,一个餐馆老板说那天晚上周孟平去了他那儿,蒋晨接到消息就赶了过去。
现在正好是晚上的饭点儿,餐馆那家面积不大,里面又坐满了人,他们一堆人没好意思挤在店里,只能在饭店外面向老板问话。
“蒋队,我们拿着照片问这家店的老板,他说对周孟平有印象。”二队的人看蒋晨来了,赶紧把餐馆老板带了过去。
蒋晨一路跑过来,有点喘,“老板,麻烦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那天晚上很冷,又有点晚了,客人不多,当时这个人和他儿子一起过来的,我对他们有印象是因为他儿子特别激动,对他爸特别不尊重,我还上去劝了几句。”老板仔细地回忆着,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有没有听清他们吵什么?”
“有的有的,那个男孩说那个男的不是他爸,说他会一直盯着他之类的。”老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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