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和饮食。
沈丞川是个条理无比清晰的人,事事理智,无可挑剔。
他手下掌控着三家风投资本,自十七岁进入投资圈后,十年里从未出错。
因此,沈丞川讨厌一切逻辑不清、变幻莫测的东西。
譬如时悦。
这几年间,他唯一后悔过的决策。
也是时悦。
这人就像一个醒目的补丁,在打了沈丞川最在意的一块地方。
刺眼,花里胡哨,又顽强。
永远在提醒沈丞川,他还有个隐患,他也有做错事的时候。
看到时悦,沈丞川额头的青筋就跳了跳。
几天不见她。
这一次,直接激得晏家那个小少爷,要和人打起来了。
晏殊禾今天想和人打架,明天把自己绑在火箭上飞上天都行。
都和沈丞川没关系。
可偏偏这人喜欢和时悦纠缠不清。
现在的时悦,还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灰姑娘”,
而等她被风家接回去,晏殊禾发现她和自己处于同一阶层后,又会不会动什么心思呢?
晏殊禾随母姓,是晏女士唯一的孩子。
被晏家宠得无法无天。
而即便是沈丞川的继父,也不敢和晏女士彻底撕破脸。
“那是个疯女人。”继父曾这样说过。
沈丞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微博热搜,挥手让秘书退下,伸手揉了揉眉心。
下一秒,他的电话响起。
果不其然,那位女士杀过来了。
晏女士和沈丞川常有生意往来。
起初,他对沈丞川并不待见,接触几次后,也勉强承认这个后辈。
毕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现在算能说得上话的关系。
“听人说,那个小姑娘是你的人?你给了她资源?”
几句寒暄之后,晏女士冷冷的问。
她的话意有所指。
你的人?
年轻男女,除了那档子事以外,还能指什么?
沈丞川深吸一口气,“我没那个闲心。”
晏女士笑了一声,幽幽的说,“沈先生,昨天小禾挂我电话了?你知道吗?”
“我真心痛啊。”
“儿子,虽然平时是个顽劣的性子,可他到底是我儿子。”
“他可不能受伤。”
“尤其是……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受伤。”
她说的轻蔑。
像提及溅在自己鞋面上的一滴污水。
沈丞川迅速反应过来,这人查了时悦的背景资料。
他也查过,当然知道背调上,时悦的人生并不亮堂。
父亲初中毕业,无业游民,是个常年借贷赌钱的老赖。
母亲因难产去世,父女住在贫民区的老房子里。
你说,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谁想得到她能长成今天这副模样?
又有谁相信,她是被掉包的真千金呢?
晏女士还没发现,时悦和风家的联系。
沈丞川感觉得到,晏女士的不悦和寒意。
她很愤怒,感到被冒犯,现在正向沈丞川要个解释。
而且,不出意外,她会自己出手对付时悦。
这种在商圈混迹许久的老江湖,做起事来雷霆手段,毫不拖泥带水。
有些头疼。
沈丞川感觉事情越发错综复杂,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而他已经无法停下。
究竟是因为时悦这个人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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