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身体朝上脸庞朝下的趴在草地上。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扫掉粘在手上的头发和液体,整了整弄皱的衣服,信步向远处走去。
河堤的草地被汽车的灯光照的雪亮,无情的警戒线默默的把案发现场隔离开来。胡建中站在草地上看着法医将刘念念的头翻转过来,心头不禁涌上一丝恐惧与愤怒。
“简直就是畜生!”丁益民望着现场气愤的说。
“连畜生都不如!”胡建中在心里说。
男孩惊魂未定的坐在车门打开的面包车座位上,胡建中站在他的身边开始询问情况: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恋,恋人吧。”男孩结结巴巴的回答。
“死者叫什么名字?”
“李念念。”
“她家在哪里?”
“在市郊的别墅区。”
“哦,你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吗?”
“她是安贵公司老板刘玉龙的女儿。”
“安贵公司?就是做房地产开发的安贵公司?”
“嗯。”男孩点点头。
胡建中离开男孩,快步走到丁益民的身边,向他说了几句话。
“哦,这么巧?”丁益民狐疑的问。
“是呀,两家房地产公司的人接连被杀,这其中会不会有关联呢?”胡建中望着丁益民说。
“通知家属吧,等家属的情绪稳定下来,我们找他们了解下情况。”
刘念念的父亲,安贵公司的老板刘玉龙不请自来,此刻他正痛苦并愤怒的坐在贵安市刑警队的会客室里,对着丁益民、胡建中和在座的副局长大声叫喊着:
“你们算什么警察?连市民的生命安全都保证不了,你们有何颜面穿这一身警服!”
“刘总,请冷静一些,关于令爱的被杀,我们也感到非常的愤怒,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侦破此案,将凶手缉拿归案,让其受到应有的惩罚。”丁益民表情凝重的说。
“念念,我的念念呀!”刘玉龙想到女儿,跌坐在沙发上掩面痛哭起来。会客室里没有人说话,他们的心里都在哭。
刘玉龙哭了许久,掏出一支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没关系,刘总,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丁益民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杀念念?你们能告诉我吗?”刘玉龙问。
“从现场的情况分析,凶手没有劫财也没有性侵,并且没有对那个男孩下手,只是将他撞晕过去。我们认为凶手的目的就是杀害刘念念,而且杀人的手法非常干净利落,一击致命。”丁益民分析说。
“为什么?念念一个小女孩,她能有什么仇家?”
“所以我们目前怀疑凶手针对的会不会是她的家庭,或者说是因为商业方面的竞争。”
“啊!这……怎么可能?”刘玉龙惊愕的反问道。
“你或者你的爱人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吗?”
“这……,怎么可能没有得罪过人,可也没有人命的纠纷呀!”刘玉龙哭丧着脸说。
“你好好想想,如果有怀疑对象的话,我们会去调查核实的。”
刘玉龙低着头抽了一整支烟,然后摇摇头说:
“我真的想不起来有这种仇恨的人,我们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得饶人处且饶人。不会结下这么大的仇恨。”
“你听说前几天李俊明被杀了吗?”丁益民问。
“啊!我们只是听说贵开的老板李俊明出事,具体情况不清楚。”
“李俊明在天外村酒店的卫生间里被人杀害了。”丁益民说。
“他也被杀了?可是我们家与李俊明基本没有什么联系呀?虽然我们都是做生意的,两家的公司规模差不多,但却没什么交集。我们虽然在房地产行业有竞争,但是也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冲突。”
“可我们觉得市里两个大公司的老板及家人接连遇害,这其中或许会有关联。你再想想,你们会不会有共同的利害关系。”丁益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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