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

第18章 厌恶兄长(2/3)

后,恨铁不成钢道:“你还不准备将头发梳好?”

顺着齐长老的视线,宴落帆抬手摸了摸他有史以来扎得最完美的马尾,在正中间的位置,高低也刚刚好……

所以,刚才说的是他?

完全没有这份自觉,甚至在认清现实后有几分悲伤。

刚才齐长老停在桌案旁,他还以为是因为宴朝瑜那层关系,没料到居然是他趋近完美的马尾辫?

因宴落帆并不会束发,局面一时陷入僵持,在他已经开始想象因不服管教而被责罚时,脑后的马尾辫被解开,墨发披散。正当他因茫然而回头时,殷辞月冷冽若玉碎的声音响起:

“不要乱动。”

于是他就像木头人一样乖乖坐着,连呼吸都一同放缓,生怕影响到殷辞月给他扎辫子的动作。

宴落帆再次意识到殷辞月的指尖很凉,就连梳理碎发时无意扫过后颈,都像是划过一块冷玉。

他无意识出神,小说中任何角色都没有过这待遇吧?主角亲手扎辫子,等以后能吹个十年。

再就是,其他弟子怎么比他还像木头人?而齐长老脸色还是那么难看。

殷辞月垂着眼睫,心无旁骛,较之绸丝更要顺滑的乌发在他指缝中穿梭,最后被用发簪一缕一缕固定在脑后。

“好了。”

他将手收回,仍能感受到触感的遗留。

宴落帆这才扭过头,差点没眼泪汪汪,若没有殷辞月帮忙他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情实意道:“你人真好。”

他宣布世界上没有比主角更好的人。

他决定三天不!十天,整整一旬都不找麻烦!

“好了,浪费时间。”齐长老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终于开始今日辰时的正经内容,“道法天一,求道除去刻苦修行,最为重要的便是个人心境,忌嗔、忌悲,更要忌痴缠不休。”

说到这里,齐长老意有所指,朝宴落帆殷辞月二人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我说的话要往心里记。”

与此同时,殷辞月抬手扶额的动作一顿,因指尖残留的天南愈花香,他动作有几分不自然地将手放下,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讲。

从始至终一系列的事方香菱都看在眼里,手指无意扣弄着桌角。

殷辞月,他是玩珠子都能掉下桌的人吗?

偏偏在提到朝瑜师兄时。

他们二人自幼相识,她清楚殷辞月在殷家的处境,明白他的抱负,更了解他冷血无情的本质,做事总是无可挑剔如机关程序——时至今日,她才蓦然发现,这些也不过是她以为。

什么时候殷辞月还会给人梳头发了?

连他恐怕都没意识到自己正盯着小未婚妻的后脑发呆。

肤如凝脂,玉骨冰肌,琥珀琉璃似的眼睛稍一弯,便叫人心软,就连打哈欠都像只没睡醒的猫儿,确实拥有一切被喜爱的资本,这样想来也不感奇怪了。

方香菱按了按眉心,不知为何失笑。

这便是天命之人的威力吗?连这般寡情少欲的殷辞月都抵挡不过。

终于挨到辰时结束,齐长老丝毫不拖沓地甩袖离去,对悟阁毫无留恋。

宴落帆第一紧要的事就是正式道谢,转过身先对出手相助的殷辞月拜了两下,“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殷辞月受之无愧,风眼轻抬:“你要如何道谢?”

宴落帆卡住,思来想去将腰间的储物袋放到案桌上,一挥手很是气派:“这里面的东西你随便挑,只要你喜欢就好。”

“随我挑?”

殷辞月勾起唇角,语气颇为意味深长。

本来宴落帆是完全不虚的,可在看到这表情后默默不安了些,最后还是狠了狠心一闭眼,重重点头:“嗯!”

殷辞月将储物袋扔了回去,“我有一个问题之前便想要问你。”

宴落帆接过储物袋,“什么?”

殷辞月指尖敲击两下桌案,用陈述事实的语气:“你厌恶我兄长。”

宴落帆先是哑口无言,然后表演了个振振有词,“嗯。他德行有亏,只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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