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条不知道洒了多少粉的帕子甩过来,宴落帆被呛得连打好几个喷嚏,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修真中少儿不宜的场所,在咳嗽几声后禁不住好奇,他试探性询问:“我能只喝酒吗?”
老鸨自是一口答应:“当然,随公子高兴就好。”
单凭这面具露出的半张脸她都能确定这是个俊俏至极的小公子,不通世事,若真要选姑娘还说不准是哪个吃亏呢。
宴落帆跟着进去,顺嘴问道:“今日你们的花魁会出来跳舞吗?”
老鸨用帕子捂嘴笑道:“今日是什么时候?乞巧节,不知有多少世家公子就等这一天来见上玉清一面,她自然会出现。”
宴落帆被引入春满楼,坐到偏僻一角倒也乐得冷清。
都要古代了,不见识一番春楼什么样子他觉得可惜,尤其是剧情中所提到的花魁玉清,被称为唯一能威胁到原主第一美人地位的存在,美人榜第二,才貌双全。
这时老鸨又出门拉客,“哎哟,世间竟还有这般俊朗的公子,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今日玉清姑娘可会献舞,不能错过呀。”
宴落帆隐忧,循声看向春满楼大门,下意识将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捂住害怕被发现。
殷辞月能不能再阴魂不散一点?
不,是殷辞月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并不认为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会做喝花酒这种事,那么出现在此的唯一解释——
他的身份至少是引起了怀疑,更糟糕或许是已经暴露。
“小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宴落帆头也没回,手依旧严严实实挡住脸,压低声音:“我正在用舔掉生命线的方式自尽。”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
那男子失笑,倒是少见这么有意思的小公子,他将扇子合上提议道:“一个人坐在这里,倒不如随我到楼上喝几杯好酒?”
宴落帆这才看向开口的人,谁能解释春楼为什么会出现男人?不过眼瞅着殷辞月放下纠结马上就要过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们现在上去?”
若是被当场逮到,他的形象就从男扮女装骗人感情的混蛋,转变成在骗人感情期间还忍不住喝花酒的色鬼。
光想想都要昏倒。
而开口男子动作顿了一顿,怎么这样迫不及待,莫不是他看错眼了,这不是只纯良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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