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

第34章 是谁的错(2/5)

骑坐在殷家主身上,对着那赤-裸的胸膛一下下刺入,恨之深切令人胆寒。

“去死去死,殷元仁你竟敢这样对我!”

殷夫人尖利的怒吼将侍从的意识唤回,他们赶紧上前让人拉开,然后丢在车辇下,昔日高高在上的一家主母瞧着无异于街边疯婆,正仰天狂笑以至上气不接下气。

“都要给我儿陪葬!”

不过殷家主再如何那也是个修士,就算被匕首刺入胸膛多次,他也是挣扎着起身,将一口口涌出喉咙的血强行吞下,“毒妇,我才不会死……”

殷家主将刚得到的蓝靛瓷瓶从衣袖中取出,赶紧一颗颗塞到口中,直到吃得一颗不剩后丢到一旁。

这可是能令白骨生肉的玄阶丹药。

他刚准备嘲笑,却发觉伤势更加严重,磅礴灵气在经脉中四处流窜加快血流的速度,血液从多个伤口处喷涌。

“不、不对!”

可他仅剩的力气也就只能说出这句话了。

殷夫人笑累了,瘫坐在地上:“你且看那匕首。”

殷家主将视线满满移动到胸口所插的匕首上,一时魂耗神丧。

殷夫人原本温柔的声线已经变得嘶哑而尖利:“没错,这就是你那发妻当初的陪嫁,你可知这是谁给我的?”

殷家主已无力回天,目光逐渐涣散,脑海中那个名字却无比清晰,是殷辞月!这匕首和丹药,这一切都是被算计好的!他不甘心,不甘心……

侍从慌作一团,殷夫人安静半晌,目光直直落于不远处的巨石,“都该死!”

她一头撞上去,倒也正合当初大婚时生死不离的诺言。

消息尚未传到临谷峪,殷辞月回到小院,轻叩对面紧闭的门扉。

“落落。”

听到声响后宴落帆将头埋在被子里装死,一声不吭。

在门外又锲而不舍地唤了好几声,似乎下一刻便要破门而入时,他才有气无力地回话:“什么事,说!”

殷辞月的冷冽声线一如既往,刻意放低后更是让人下意识心软得动听,像哄小孩子般,“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宴落帆灵机一动,从床上弹坐起,来了兴趣:“那你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门外陷入安静。

久到他觉得人是不是已经离开准备开门查看时,殷辞月才再次开口:“哪里都错了。”

“是吗?”宴落帆明知故问,难免失笑。

原来就连作为主角的殷辞月面临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也只能说这样糊弄人的回答。

他打了个哈欠,“我现在不要见你,等什么时候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再开门。”

殷辞月垂眼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叩门,等那好消息传过来落落总会主动出现。

方才他的沉默并非找不到自己的错处,而是清楚落落不会想听那些,就连她当时在演武场的话都是在刻意反讽。

“落落,你是不是还在疼?”

宴落帆继续咸鱼躺在床上,回答得十分硬气:“不要你管。”

结果一抬眼刚好发现自己因心烦意乱,回来后只顾着将门锁住,却忘记晌午为练字采光而打开的木窗。

他再次重新坐起,难免陷入纠结,去关?还是不去关?

为了防止殷辞月发现本该在生闷气的“未婚妻”其实正躺在床上睡得舒服,宴落帆最终还是做下前去关门的决定,谁知还未走出去两步——

殷辞月那光风霁月的身影出现在窗口。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微妙尴尬。

首先打破沉寂的是殷辞月,他目光落于宴落帆的颈脖处,那里仍然存在的红痕已经被织锦所遮掩,然后轻唤:“落落。”

宴落帆脚停滞在半空,继续前进也不是,退回去也不好,只能站在原地,绷着一张小脸命令道:“替我关窗。”

殷辞月并未回拒,上前一步抬手准备关窗,可是却被屋内窗前桌案上的凌乱书画吸引住视线,他停住手,看向宣纸上已被涂黑的人脸,一时沉默。

“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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