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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珣哥,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顾溪初幸灾乐祸道,“我还以为‘妻管严’这种病症,只会在我身上出现呢。啧啧啧,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给鹿苒苒报备完行程的钱珣收起手机,不怎么高兴地踢了他一脚:“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就是,你话怎么这么多?小心珣哥咬你。”沈逸白嘻嘻哈哈道。
钱珣冷淡看了他一眼,拿走了他手中刚斟上的那杯酒。
顾溪初跟了过去,跟钱珣碰了碰杯:“珣哥,有个事我想打听一下,可能你不爱听……”
“那就别打听。”钱珣打断了他的话。
顾溪初半截话噎在了嗓子眼里,愣了愣,歪过头,朝一旁悠哉看戏的沈逸白投去求助的目光。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沈逸白另斟了杯酒,朝顾溪初举了举杯:“你不就是想打听,珣哥和苒苒订婚都一年多,为什么还没有要结婚的苗头吗?”
“可不是我要瞎操这个闲心啊,是我家那位,非缠着我让我打听。我也是被她缠怕了。”顾溪初求生欲很强地追加补充道。
钱珣品了口杯中的酒,皱了眉。杯子推至一侧,转了转指间的订婚戒指。
“你以为是他不想啊?都不知道被敷衍多少回了。”沈逸白看了他一眼,舒舒服服往后一倒,直白道:“现在分明是苒苒在故意吊着他,高手。”
“小白。”钱珣抬眸,叫了他一声。
四目相交,包厢内诡异静了一瞬。
气氛有些古怪。
顾溪初左右各看了两眼,一手拢在嘴边,冲顾溪初比着口型道:“你完了。”
沈逸白耸耸肩,笑的痞气。
“有招吗?”钱珣问。
“有,”沈逸白打了个响指,“苦肉计。”
“……”在说什么呢?是他错过了什么吗?顾溪初满脑袋问号,默默喝了口酒。
“哥哥!”
鹿苒苒急匆匆推开了病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钱珣。
轮椅?护士不是说轻微擦伤吗?怎么坐上轮椅了?
她狐疑看了眼匆忙把手往后藏的钱珣,装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径直走去他身边,捧起他的脸,细察他额角、下颚的伤口。
“哥哥,你开车技术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就出事故了呢?伤的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钱珣顿了顿,转瞬把话抛给了一旁的宋修博:“医生怎么说的?我头疼,记不清了。”
“医生说,很严重。”宋修博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严重到要坐轮椅吗?是伤到腿了?”鹿苒苒问。
“嗯。”宋修博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伤到腿了啊?”鹿苒苒小声嘀咕了句。视线下行,打量钱珣曲缩在轮椅里的那双大长腿。
奇怪。说是严重伤到腿,裤子竟是一点破损痕迹都没有。
她一挑眉,带着点探究的意思,直勾勾看向了他的眼睛。
“那个……”钱珣避开了她望向他的目光,朝一旁的宋修博抬了抬手:“你先出去吧。”
宋修博略颔首,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了。鹿苒苒把手伸向了钱珣身后,摸到了他想要藏起的戒盒。
钱珣的动作慢了半拍,注意到她拿走了戒盒,伸手欲抢回,她已经把盒子打开了。
鹿苒苒低着眉眼看着盒中漂亮的对戒。若有所思地默了半晌,甜甜地叫了声:“哥哥。”
“嗯?”钱珣意识到了点什么。僵直前伸的手慢慢缩了回去,搭着膝,腰板绷得笔直。
鹿苒苒勾唇看他,问:“这次的求婚计划,是谁给你想的招?”
“很明显吗?”钱珣问。
“你觉得,能骗得过我吗?”鹿苒苒反问他。
“沈逸白。”钱珣一秒出卖了队友。
鹿苒苒直起身,了然轻笑了声:“我就知道是他。”
钱珣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额角,跟着无奈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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