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数不清的酒,还是因为面前娇妻纤纤。
“七小姐,此番你我既已拜堂成亲……”
只是胤祥这话还未说完,便被胡荼礼抬起手指覆在嘴唇上,堵住了他的后话。
“那日十三爷向我许下的三个诺言,我便已然知晓十三爷待我之心意,只是今日,我也同十三爷许下诺言,以聊表我待十三爷的心意。”
胡荼礼的声音缓缓道来,胤祥双眼望向此番言语胡荼礼,便更加坚定自己内心中要待她数十年如一日的好。
“将来这一生不论从南到北何时何处,我都会牵着你,同你一起回家。”
家,真是一个令人听之便觉温暖的字眼。
胤祥幼年便丧母,后归入永和宫却终究不是亲生母子那般情切熟络,只唯有胤禛与舍彦谷叫他感觉到亲人一般的关怀,但后来开衙建府,几人也终究不能无时不刻待在一起,他这十三贝子府终究与他而言,只是一座冰凉、毫无感情的睡觉吃饭之地。
只如今胡荼礼的到来,他才觉此处让他有了安心与归属,胤祥也终于体悟到那句“吾心安处是吾乡”的深意。
胤祥遥想将来,倏然感受到这座府邸中,还有一人在真心思念待他归家。
胤祥唇角的笑意愈深,勾起两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他点点头答应下来,就瞧见胡荼礼莞尔一笑,有些古灵精怪道:“只是十三爷还要称我为七小姐嘛?”
胤祥听闻这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他道:“前些时日我也悄悄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想来想去也没有个满意的主意,所以今日才……”
“幺幺。”胡荼礼眨巴眨巴眼睛,她拉起胤祥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一个“幺”字,随后解释道:“我原先听川蜀之地的几个师父说过这个称呼,多是父母对幼子幼女的爱称,也可做夫妇间的亲昵称呼。”
“幺幺?”胤祥当即重复一遍,他顿了顿继续道:“那如此说来,正好了!”
这样一来,胤祥倒是起了玩心,他左喊一句“幺幺”,右唤一声“幺儿”,只是左手还是不忘帮胡荼礼揉着酸涩的脖颈。
“十三爷!”胡荼礼听着这原本颇为顺耳的称呼,从胤祥口中说出来竟有些变了味道,她当即脑海中浮现出一记画面来,只须臾就脸红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神情,胡荼礼当即便于胤祥打闹起来,前些时日,她偶然从胤禛那里得知胤祥腰间有痒痒肉的消息,今儿个正好派上了用场。
只是,却不想头上极重的簪冠钗环在玩闹时,一不小心掉下来一支珠钗,胡荼礼着急接住,却不想一个踉跄,还未接住就倒在胤祥一把拉进自己怀来。
再次入怀,胡荼礼觉得同上次的感受完全不同。
她没有再生出想到过往之事的悲观心态,只觉此人是属于自己的,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无一不属于自己。
她抬眸去看胤祥的双眸,胤祥也微微上扬唇角望向胡荼礼,两人的视线交融,此刻已然感受不到任何声音,只有炽热浓烈的爱意支配着人类理智深处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无师自通,男人对于这些事情来说,总是能得心应手地面对与开始,逐步获得主导权,然后在交换鼻息间诱导沉沦。
时间似停滞不前,只余窗边微风轻轻起。
胡荼礼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大概是因为有些缺氧,又或是因为她听到那耳畔逐渐紧密的呼吸声就好似席卷八荒、铺天盖地的爱意。
不知多久后,胡荼礼才重新拿回自己的主动呼吸权,脱离了胤祥的爱意,那微微有些冰凉的空气灌入胡荼礼的肺部,她才觉得有些清醒过来。
她看到胤祥的双眸中染上的欲望,她明白,因为她的眼中亦是如此。
胤祥虽放开胡荼礼让她换气,可捧着她脸颊的手却依旧还贴着,他又微微将胡荼礼揽向自己,随后在胡荼礼的额间又落下一记柔软的亲吻。
不知多久后。
有仪、无许同贝子府的管家与几个长随端着热水在门口站定,管家王公公听了听屋内的动静,才抬手敲了敲门。
胤祥听到敲门声,他抬手替胡荼礼整理一番耳畔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后,才出了声,让人进来。
胡荼礼的口脂已然落入胤祥口中,几个丫头长随不大明白,可在宫中多年的王公公又哪里瞧不明白,他脸上的笑意愈深,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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