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交给了他,没有经过其他人。”
我细想后,笑了笑,表示理解,“俗话说,人前装笨,人生才会顺。在杳杳深宫中,他若想掩藏锋芒,也情有可原。”
用完早膳后,我挪步去了书案旁画画,恰好李良堡进来奉茶。我让玉棠拿出昨夜从寿丰宫得到的画,铺在李良堡面前,并道,“你可见过这幅画?昨儿宫里的老公公们奉嘉慎皇太妃之命,去寿丰宫清理遗物。听说这幅画是苏享蕊苏太妃之物,本宫瞧着喜欢,便不舍它被销毁。”
李良堡上前一瞧,两眼发光,大呼一声,“娘娘好眼力啊,这是先帝爷的墨宝啊!”
见我不敢置信,李良堡细细解释说,原来先帝在时,苏太妃最初并不大得宠幸,入宫两年,侍寝次数屈指可数。后来有一日,先帝去王学英宫中吃了闭门羹,恰逢雨下,便躲在了御花园的石亭中避雨。而那一日,同在此地等雨停的,还有淋湿了衣裳的苏享蕊。自然而然地,当夜先帝留宿在苏享蕊那儿。至于这幅画,便是先帝寅时无困意,对着雨后夜空,披衣所作。
李良堡说罢,又叹道,“这幅画苏太妃生前最是稀罕了,大抵是害怕睹物思人,便没有带走它。”我想,李良堡说的也只算是原因之一吧。结合苏太妃与太后各自对我说过的话,苏之所以迁居冷宫,大概是有向太后认输的意思,请求她放自己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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