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坚强的，就算被他凶了，就算有时候不小心摔倒了，那也是稍微难过一下下就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

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伤心。

“修宝宝将军，小殿下好想你呀。”小奶团子似乎带着些委屈，难过地呢喃着，顾爵怔住，感觉她的眼泪渗进了他的衣服。

顾爵皱起眉，这个小团子平时看起来比大人还要坚强，从来不说自己的委屈，只有在晚上，在喝醉了以后，才会让他看到她也是个需要别人哄的小孩子。

岁岁小国王哼哼唧唧地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一起去打小怪兽呀？”

顾爵脑海里又闪过了很多画面，他顾不上去留意那些画面是什么，怕小团子继续伤心，他放轻声音：“那就明天吧，等岁岁醒过来的，我们就去打小怪兽。”小怪兽什么的只有动画片里才会有，顾爵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哄小国王，但他莫名觉得好熟悉。

好像他以前这么跟她说过同样的话。

“不哭了。”顾爵心情复杂地伸手想替小国王擦掉眼泪，但他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小团子的眼泪怎么离眼睛那么远？

他把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的小团子翻过来，他的眉梢微微抽搐。

哪有眼泪？

全是口水。

都流成一个小瀑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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