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人说是小铃铛害的。
三小队队长黑着脸,侧头略过马建国,对马东山说:“东山叔,这事你可得我们做主,火车头是我们家的唯一的孙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
“要是他有个什么好歹,让我们一家子怎么活?”马长贵眼神阴郁,话里话外威胁之意不减。
柯颖莲对马长贵没啥印象,对他媳妇可是印象深刻得很,她不大喜欢这家。
“小铃铛,别哭了,我相信你说的话。事情的真相,等火车头醒了让他自己说。”
小铃铛愣了下,接着哇哇大哭:“莲莲姐,火车头不会死对不对,你一定要救他。”
“他不会死的。”柯颖莲说。
马建国稍稍松口气,和蓝金莲对视一眼。
这事涉及自家女儿,他们反而不好说什么或做什么。
马东山没回应马长贵的话,他走到柯颖莲面前,“柯知青,火车头这孩子怎样?”
“情况有点复杂,并不只摔的原因。”柯颖莲看了马长贵一眼,“火车头最近是不是有跟你们说过肚子疼?”
马长贵面色有点不自然,倒是边上几个说不出话的婆媳眼神不停示意。
“她们几个怎么了?”他转移话题。
柯颖莲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回到屋里。
何璐已经把火车头头上哪个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这会正在上药,准备包扎。
“璐璐,我来包扎,你把下他的脉,仔细感受下。”柯颖莲教何璐怎么把修出来的那点内力聚在指腹,使之更灵敏。
何璐摸着,发现指腹下的感觉跟以往的确实不一样,感受到了更多细微的东西。
柯颖莲一说,她就对应上是什么情况。
“火车头体内有大量蛔虫纠结成团,已经有造成肠梗阻的情况。刚才玩闹跑得过猛,可能导致肚子疼站不稳。”
火车头的腹部能看到一点形状,本就是不大正常的。
柯颖莲伸手火车头的肚子上稍稍按了了按,手底下那种团状的感觉更明显了。
何璐上手摸了摸,确实是蛔虫,跟她以前治过长蛔虫的病人一样。
但她没想到,本来以为是头外伤的病人,实际上藏着别的病。
柯颖莲又给她说扎针的穴位和原理,主要是为了止血,也能减轻疼痛。
马东山也听到柯颖莲和何璐说的话,只要人还活着,那等孩子醒来,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柯颖莲给火车头起了针,又另外扎了几针,没几分钟,火车头就醒了。
他看到何璐和柯颖莲还一脸懵:“我怎么了?”
“你摔倒了。”何璐说,“还记得你摔倒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火车头还没说话,马长贵就要上前抱他,被马东山给拉住了,“让孩子说。”
马长贵沉着脸:“火车头,爷爷在,你不要怕,实话实说,是不是有人把你从田埂上推下去的?”
火车头听了他爷爷的话,一头雾水:“爷爷,没人推我啊!”
马长贵瞬时尴尬住了,“你这孩子,你看支书也在,会给你做主的,你实话实说。”
“我和大家一起玩,从田埂往下跳,跳第二回的时候,我感觉突然感觉肚子很疼,很疼,脚绊到了草根,就摔倒了。”
火车头伸手想去摸头,那一抽一抽的疼,“呜呜,我的头是不是破了?”
“没事,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肚子还疼吗?”何璐问他。
“肚子现在不疼了,但是有点胀胀的,不舒服。”火车头转了下头,“我有点想吐。”
这时何药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过来,“火车头,先把这药给喝了。”
他把药塞马长贵手里,“麻烦三队长喂火车头了。”
火车头扭着头,看到小铃铛等几个小伙伴扒在何药身后小心看他。
“小铃铛,铁头,大宝…,等我好了再一起玩啊!”
“呜呜呜,火车头,你醒了真好,我好害怕。”几个小孩子眼睛都红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