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具城里闲逛, 卢米号称要做主,去之后就没主意。
哪样觉得差意,会儿就嫌烦:“不行不行, 随便挑吧,我不行。”投降。
“不是你要做主来选?”卢米放弃的比涂明预想的还要早。
“我做不主, 太复杂。”
卢米听尺寸、『色』系、组合这些词儿开始头疼, 然后就提议:“整屋定制!”
“也行。”
“是不是能省事儿?”
“是。”
“那就这定。”
涂明的联排卢米还是做主的,她做主挑一整屋定制公司。然后就拍拍手:“我的事儿做完, 接下来你。”
“辛苦你。”涂明煞有介事拍拍卢米肩膀:“做最重要的决定很辛苦,你歇会儿等我。”
卢米真的就开始坐在那里喝水刷手机,涂明跟整屋定制设计师沟通后续的安排。他可真认真, 每个细节想的清楚。卢米不爱动的脑子他全动。
省心。舒坦。
期间听他对具公司的人说:“得加快进度,但要保证质量, 你们可先派人去, 最后按照我的图纸来改。”
“您是着急搬进去吗?”那销售问涂明。
我着急结婚。涂明心想。
报价的时候卢米又觉得肉疼。
卢米自认算有钱, 但这大一笔具电费用还是吓她。出门的时候就埋怨涂明:“跟你说让你买小的买小的,您呢?非买大的。这下好,装修装出一套房!”
“买套一百平的房子租出去不好吗?不会算账!”
卢米念叨完这几句突然发现她这会儿有像卢国庆。
她爹就这样, 价值用房子衡量。比如:这能买一平米吧?
二大爷则用带鱼衡量, 这得买几斤带鱼啊?
涂明等她念叨完才说:“心疼钱?”
“那多钱, 又不是没地方住。”
“不一样。”
“哪不一样?”
“后住起来不一样。”
“哼。”
“而且孩子活动空间也大。”涂明没由来说这一句。
“孩子?孩子?”卢米被他吓一跳:“哪来的孩子?”
她是真的被吓。她刚下定决心走进婚姻,婚姻还没走进,就听“孩子”两个字。
“或许,过两年,我们会有个孩子?”
“我不要孩子,生孩子疼,而且人会变难, 而且我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觉得讨论孩子太早吗?这哪儿跟哪儿啊!你要把我吓背过气去!”
卢米受惊的样子非常滑稽,涂明呵呵笑一声。又『揉』她脑袋:“把你吓的,我胡说的,现在肯定不要孩子。”
“你别给我下套啊!别说现在!后也不要!”
卢米瞪他一眼撒腿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问尚之桃:“你说丫不会扎避孕套吧?丫不会想让我先上车后买票吧?“
“…胡『乱』想。夫子不是那种人。”尚之桃替涂明辩白。
“那不能这说,夫子阴着呢!别他戴着小眼镜文质彬彬的,其实阴着呢!反我斗不过他。”卢米勇于承认她头脑没有涂明好使,但她也不觉得丢人,不好使就不好使呗!
“笑死我,你们俩还斗智斗勇上?”
“可不!”
卢米把手机放一边,下床把避孕套翻出来,非常好,包装完整,暂时安全。
她觉得自己不怕地不怕,竟然被“孩子”两个字吓的半夜睡不着觉,出息!
再闭眼的时候终于睡。
这回做一个梦,还是上次那个。涂明带着个小肉团子在学习,卢米说有好学的啊?
那孩子着卢米:“我喜欢学习。”
…
卢米从梦中惊醒,睡在旁的涂明。他是遇好事吗?怎睡的这安稳,脸上还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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