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每次来她,都是用跑的。因为怕她久等。
梁安牵住她的手。因为常年骑马、击剑、运动,手心太过粗糙,紧紧贴在梁心手背上,刺着她细嫩的皮肉。
“在面走走吗?”梁安问她:“小区后面有一片树林,有萤火虫。”
“好。”梁心抽出手,梁安却紧紧握着:“天黑,我怕你摔倒。”
“我不看萤火虫,我去你家里坐儿行吗?”梁心刚刚还在后悔,可梁安的身体太诱人了,她有好几年有过这样的冲动了。
梁安低头看她:“我不是一很绅士的人。”
“谁需要你做绅士?我不需要绅士。我身边都是绅士。”
“你在结束以后在我的枕边放一沓钱吗?”梁安又问她。
“现在都是转账。我有一沓钱可以给你。你遭遇过?”梁心问。
“有。”
梁安牵着她的手在小路上走。
“你怕不怕?万一我是连环杀手。”
“这条路都是监控,包括电梯里。你跑不了。”
“你总是这么冷静吗?”梁安问她:“要经历多少风浪才变成你这样?”
“我不觉得我经历过风浪。”
发生的时候迎难上,事过以后云淡风轻。这就是梁心。
梁安每跟她交谈一次对她的心疼就多一点,恨不能化成她身上的金钟罩铁布衫,让她从此以后百毒不侵恶鬼远离。
梁安的家里出人意料的干净。很局促的站在客厅里,对梁心解释:“今天阿姨刚刚来过,所以很干净。”
梁心笑了,把的衬衫还给。
她穿了一套睡衣,头发披散,因为有特意打理,比平时蓬松凌『乱』。
“要带我参观一下吗?”梁心问。
“我买的户型不太,是一百一的小居。你家呢?”
“一百六十平的四居。”
“那dora可以有她己的书房和工作区。”
“是的。”
梁心的手心有了一层薄汗,凉凉的。她觉得己是坏人,回家了。
梁安却站在卧室门口看她:“这里要参观一下吗?”
“好。”
走到卧室里,看到的床,比她的一号。
“别人来过。”梁安说:“距离上一段感情结束,年多。这房子,我去年才住进来。”怕梁心有芥蒂,特意解释给她听。
“为什么分手了?”
“我受伤了,身上的光环消失了。且当时朋友骗她,说我可能瘫痪了。”
梁心看着梁安,这么好,却有人只爱的光环,不爱本身。
“??她因为你受伤离开你?”梁心睁睛。
梁安笑了:“别说这了。不重要。”
把梁心拉进门口,这才发觉她手心的汗。梁安拉着她的手在睡衣上擦汗:“你害怕吗?”
“说实话吗?”梁心一双灼灼看着:“我半夜跑到异『性』家里过,在还确定己的心意前。”
“你这张嘴可真伤人。”梁安皱着眉:“不如就别说话了吧。”
垂首吻她,她唇上带着淡淡草莓香气,梁安像『舔』到一口糖。双手捧着她的脸,猛然突进。
梁心脑一片空白,手触到梁安胸膛,那猛烈的心跳让她倾心不已。
启唇回吻,听到梁安喉间的吞咽声。
梁安的手还未启程,就被梁心拦住:“梁安,你有套吗?”
“我有。”
梁安怎么有?一除了运动别的爱好的宅男,要避孕套干什么?
有点尴尬的分开,梁心突然笑了。因为她又瞥梁安不受控制的身体,觉得心里平衡了。至少这晚上,不是她一人遭罪了。
“我走了,回家,晚安。”梁心跟说晚安,抬腿向门口走,手放在门把手上,被梁安的手握住,人被带进怀里又按到门上。
梁安不说话,呼吸很重啃咬她耳朵,又去吻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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