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临时去一趟济州岛。”涂明给她发消息。
“唐五义说了。”
“需要带什么礼物吗?”
“不需要。”
涂明上飞机前给卢米了一个电话,卢米接了:“怎么了?”
“没事,跟说几句话好吗?”
“说。”
“我昨天整夜没睡,很想。我深入思考了我们之间的问题,我觉得我应该跟说说我真正的想法。愿意听听吗?”
卢米听出涂明声音里的疲惫,嗯了一声。
“首先我想跟道歉,我没有处理好跟我妈之间的关系。导致受了委屈。是我做的不好。”
“其次,关于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我愿意融入的家庭,但不强迫融入我的家庭。表面功夫也不需要做,只要开开心心做自,像从前一样,我永远支持。如愿意信我的话,我保证问题会解决,但是需要一个过程。我需要给我一点时间。”
“最后,我也会尊重的任何选择。”
“什么意思?尊重我什么选择?”
“关于我关系走的选择。”
“是吧?那我也直说了,我的选择是分手。”卢米顿了顿,喉咙里一紧,感觉快要哭出来了一样:“如要一起,不可能一辈子不见妈。我和妈,都不是能放下身段迎合别人的人。所我们见面,注定会不愉快。我觉得我和她都不至于要受这种委屈。咱们就长痛不如短痛,趁时间不长,分手吧。”
“分手后谁也别纠缠谁,一旦纠缠起来就特别烦人。也看见我当初怎么对张擎的,我怎么对就怎么对。俩没什么不一样。”
“好的。”涂明说完挂断电话。
飞机起飞,落地,济州岛工作,特别忙,但涂明都没有什么感觉。总会想起卢米,最开始的时候她就想跟玩一玩,只想走肾不想走心。是一定要她认真。
卢米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是,放不下。
这十天里,没给家里过一个电话。只跟涂燕梁语音交流两个学术问题。
从济州岛回来的时候北京已经特别热了。
车回颐和园的家,看到阳台上种的花都死了。这期间易晚秋没来浇过花。涂明放下行李那些花盆一盆一盆下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将阳台清理干净。
涂燕梁给电话听到折腾就问:“干什么?”
“阳台上的花死了,我收拾一下。”
“死了挺好,清理干净。回来吃饭?别人给了我一些季鸟猴,让妈炸了,喝点。”涂燕梁这两年情大变,从前可不养蝈蝈也不吃季鸟猴,老了老了,发现顽主的乐趣了。
“好的。”
涂明挂断电话,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工作群里讨论今年的旅行,唐五义叫的最欢,说想走之前跟大家一起去一趟甘南。
涂明没讲话,卢米也没讲话。
涂明进门涂燕梁就问:“怎么出差先回颐和园了?不先去卢米那吗?”
“不用,后也不用去她那了。”
“为什么?”
“我们分手了。”
涂明只说这么一句就去洗手,易晚秋厨房里听到这句放下锅铲,问:“分手了?”涂明听到了,但没有回答她。
“开心了?”涂燕梁瞪了易晚秋一眼:“恭喜又迎来一次胜利。”
“跟我有关系吗?什么叫又?”易晚秋生气了,问涂燕梁:“是我让分手的吗?年轻人感情不牢固怪我?”
“没有分不了。”涂燕梁指指易晚秋:“问问自到底是不是因为吧!”
涂明听父母吵架,一句话都没说,回到自房间关上门,们的拌嘴关门外。
涂燕梁看了眼涂明紧闭的卧室门,走到易晚秋面前,小声说:“看到了吗?孩子跟隔心了。什么都不跟说,不跟发脾气因为是妈。拿没办法,但不高兴了。这是想要的?”
“快七十的人了易晚秋,还跟年轻人争什么道理啊?”
“别给我扣高帽子了,我到底干什么了?我让们谈恋爱了?我让们分手了?我就不懂了,谈恋爱的时候跟我没关系,分手的时候就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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