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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

“不太行。”

“住酒店。”

“没钱。”

卢米拿抱枕丢他：“你跟谁学的？”

“你！”

涂明起身拦腰把卢米抱起，死死按进沙发里不许她动。头猛的沉下作势要咬她嘴唇，卢米吓的哎呀一声别过脸。动腿踢他，腿又被他长腿压制住。

两个人哧哧喘着气，卢米扬手推他，手腕被他握住固在脑边。

“卢米，闹归闹，相亲不行。”

“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你还是谦谦君子吗？”

“我不是。”

涂明又假装要亲她，卢米又别过脸，唇贴着她唇角，出言哄她：“分手还没分利索呢你就着急相亲，气死我吗？”

“怎么没分利索啊？”

“你钥匙还在我这儿呢！”

“你现在给我。”

“你亲亲我，我就给你。”

…

“我亲你也行。”

张口轻轻咬住她下唇，松开，又咬上，再一次，舌尖探出来，『舔』过她唇瓣。五指嵌进她指缝里紧紧握着，镜框擦到卢米鼻梁上。

挺碍事。

卢米微微扬起下巴，咬住他的镜架，偏过头放到一边，小狗一样。

“你把人『逼』成么样儿！”卢米说他：“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涂明学她恶狠狠讲话，又咬她鼻尖，起身放开她。

卢米推开他冲澡，还在嘴硬：“明一早你就走！”

“我要心情。”涂明已经找到做无赖的感觉，觉得自己到明早上肯会炉火纯青。

听到卫生间的哗哗水声，他又觉得躁动。

特别她。

强压下冲动，等她再把最后一点气消完再动她，不然回头又急头白脸提裤子不认人，这都有可能是卢米干出来的事儿。

易晚秋的消息来的是时候，她问他：“回来？”

“回来。给你们带点心，明送。”

“你怎么没在颐和园？我刚刚从回来。说是统一换窗户，我和你爸过一眼。”

“我在卢米这里。”涂明没有藏着掖着，他需要易晚秋明白：他爱一个姑娘，不能被人左右，包括易晚秋。也希望她能给予卢米相应的尊重。

“跟卢米分手些我没一睡的好，在她这里我安心。”

“嗯，我道。”易晚秋回他：“你喜欢她就好好在一起吧，如果她心里还是觉得化妆品的事过不，你把她电话给我。”

“不行。”涂明回她。

“你怕我说别的？我是你妈。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实不相瞒，暂时不敢。”涂明说：“您是老小孩，脾气上来也没人管的，我太解您。”

卢米洗澡出来，到涂明的眼里烧着一把火，就跑进卧室，对他喊：“管好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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