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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她来陪我聊天,你妈你舅舅说话没意思,羊蝎子姑娘说话意思。”
“还啊,八成是她开了光项链作用了,你姥姥今天特别舒服。”舅舅补充。涂明周三时候把项链送给姥姥,老人家放在枕压着,喜欢不得了。
姥姥说完咳了一声:“快点儿。”
涂明看了易晚秋一眼,易晚秋呢,抬腕看了眼时间:“我还事,得先走。”
涂明舅舅对姥姥撇撇嘴,姥姥也撇撇嘴。
涂明跟易晚秋出了病房,叫她:“妈。”
“我真事。”易晚秋把手机拿出来给涂明看:“约了合唱团,骗你干什么!你姥姥想见她,你问问她愿不愿意来,愿意来就来看看姥姥。”
易晚秋说完转走了。
“你妈就样,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八成是觉得之前闹矛盾她不来台,不想对卢米。”舅舅也追出来,对涂明说。
“我知。”涂明给卢米发消息:“我在姥姥里。姥姥问我羊蝎子姑娘怎么不来。”
“不就来了吗?”卢米嘿嘿一笑:“我快到了。”
“你怎么知…”
“姥姥就是不说,我也该来看看。”
卢庆、杨柳芳知涂明姥姥生病,特意跟卢米说让她看看。说做人呢得里儿,不能别人遇着事你脖子一缩装不知。
卢米把车停好,从车里拿出果篮,她特意买。
涂明站在住院部门口等她,看她拎着一个特别壮观果篮,就小跑几步接过:“怎么还带东西?”
“探病不带东西?我们卢家规矩。”
涂明拉着她手跟她一向里走,走到病房外听到里说话声,就走,看到已很久没见到邢云。
舅舅表情一点尴尬,忙解释:“刚刚打饭,在食堂碰见了。邢云妈妈做腰椎手术刚好也在住院。听到你姥姥生病了,就过来看一眼。”
说完又对卢米抱歉笑笑。他跟邢云说涂明接女朋友了,邢云说:“没事儿,都离婚了还能怎么着?我无非是来看看姥姥。计较个未免太小心眼。”坐在那里跟姥姥聊天。
邢云说多一点,姥姥清醒时候抿嘴不说话。老小孩想开口赶人,又怕卷了别人子。老人一辈子没大跟别人红过脸,会儿也一点开不了口。
再过一会儿糊涂劲儿上来了,看着邢云问她:“跟臭臭得要孩子了,你们俩都不小了。再过几年要孩子就太晚了,孩子还没成年呢,你们老了。”
句话刚巧落到卢米和涂明耳中。涂明看了卢米一眼,怕她因生气。刚要张口跟姥姥说,卢米拉拉他手指,意思你别管了。老人家清醒一阵糊涂一阵,解释个干什么!回解释了老人会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心里再难受一阵。没必要。
她哼了声走上前,问姥姥:“姥姥,您还记得我吗?”歪着脑袋看着姥姥笑,跟邢云端庄形成强烈对比。
姥姥还真认真想了想,涂明提醒姥姥:“羊蝎子。”
“羊蝎子啊…我想吃羊蝎子。你是姥姥喜欢羊蝎子姑娘。”
姥姥点累了,说完句闭上眼睛,睡着了。
“让姥姥歇会儿,咱们外等着。”舅舅又看了眼邢云,心想你可快走吧,怎么么没眼『色』。他也拿邢云没办法,大概也知邢云是那种不爱说话,主意很正人。她不想走,你说什么都没用。
出了病房卢米靠在墙上,流里流气看着邢云。心想涂明个前妻还挺格,种场合她一点都不尴尬,还那么一点女主人姿态。做样子给谁看呢!
“我就是来看看姥姥,姥姥没事我就放心了。你们先忙着,我得骨科病房看我妈了。”邢云看都没看卢米,只是对舅舅和涂明说话,她态度很冷。余光扫过卢米,写着看不惯。
“你等等。”涂明开口让她等等,准备跟她说清楚。以后离他家人远点,要真是出礼貌和情感,就别再样了,对谁都不好:“你…”
“哎哎哎!等一!”卢米拦住涂明话,对他说:“是不是跟你说以后不准跟别女人说话啊?”她眼睛瞪着涂明,好像在嗔怪他,甚至哼了一声,表达对涂明不满。
?话卢米没说过,别说跟别女人说话了,吃饭她都不管。涂明对卢米所谓大方一直不满,总希望她能表现出一点占欲来。卢米见涂明傻了,就推他:“问你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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