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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着泡面嚼得正香的聂迎未听后突然一愣,“……什么别有目的?”
“我估算了一下整张试卷的分数,确定只做后面的大题刚好能拿到及格分,但是最终却偏偏没有及格。”储已成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会儿:“而且仅仅只是将试卷放在讲台的瞬间就判别出是否合格,说明合格的标准根本不是分数。”
“万一你刚好错了一题呢?”
“不可能,这种程度的试卷,我闭着眼睛都能考满分。”
全程连题目都看不懂的聂迎未:“……”她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泡面不香了,“那你说,这次考试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聂迎未还没来得及吐槽,又听储已成继续说道:“今天耿浩宇在收我的试卷时,特意换了一只手。”他一边说着,一边示范道,“刚开始他右手收,左手拿,到我的时候先伸了右手,但是当看到我的试卷一片空白后,又换成左手,轮到下一个人的时候,又换回右手。”
聂迎未听得云里雾里,她艰难地消化着他说的话,“所以你的意思是……”
“决定是否合格的人,多半是耿浩宇。”
“真的吗?那我们现在把他抓过来揍一顿?逼他解开这个空间?”
储已成摇了摇头,“他只是判定是否合格,执行惩罚的人不是他。”他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耿浩宇有同伙,抓他不一定有用。”
聂迎未虽然震惊,却也只是惊了一会儿,现在想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些异常之处。比如昨天她和储已成提议先行探路时,是耿浩宇积极地要求大家一起前往;比如点名时,好巧不好第一个竟然也是他,并且还现场进行了先违规受罚后再遵循规则的示范,比起杀鸡儆猴,更像是在潜移默化地给众人洗脑,让他们“准守规则”。
可是,“准守规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被挖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血,耿浩宇过来探过你的鼻息。”储已成突然说道。
聂迎未顿时心领神会:“你放心,我这几天就在床上躺着装死,哪儿也不去。”
“嗯。”
解决完温饱问题后,聂迎未乖乖躺回到床上,为了不暴露自己,她依旧躺回全是血的下铺,闭上眼睛静静装死。
下午,熟悉的音乐声再次响起,储已成嘱咐她好好待着别动后就顺着箭头出去了。
聂迎未一动不动地躺了大半天,浑身腰酸背痛,储已成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从床上爬下来做了套广播体操。
在宿舍里晃悠了大半天,聂迎未忍不住凑到门边将门开了一条缝,可惜除了灰暗的走廊外什么也看不见。
关上门后,聂迎未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越发焦虑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摆动的手不小心碰掉了放在桌边的一本书。
她走过去捡起书,发现书里竟然夹着几张空白的方形便签纸,她低头想了想,索性撕下其中一张,将便签纸叠成千纸鹤。
盯着掌心里的千纸鹤,聂迎未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接着伸手摸向自己的魂魄,狠狠地拽下一丁点,迅速抹在千纸鹤上。
魂魄上的创伤不同于□□,不仅仅是疼,而是多种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极具冲击力地侵袭着所有感官。
聂迎未哆哆嗦嗦地缓了好一阵子,好在刚补充过魂力,这会儿魂力正充足,她的魂魄也因此以极快速度愈合了。
聂迎未闭上眼,努力将自己的意识和千纸鹤联系在一起,可惜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她顿时有些泄气。
这是她作为魂族为数不多的技能之一,将自己的部分魂魄分离出来用以控制其他东西,只是因为这技能练起来颇为麻烦,加之损耗巨大,在如今这种魂力匮乏的时代,她几乎从未使用过。
第一次连接失败后,聂迎未在床上滚了一圈,又重新爬起来和千纸鹤干瞪眼。
经过她的不懈努力,十分钟后,千纸鹤总算能挥动翅膀了。
聂迎未顿时欣喜不已,差点儿老泪纵横了。
又十分钟后,桌子上的千纸鹤拍动着翅膀,晃晃悠悠地朝外飞去,聂迎未甚至贴心地上前为它打开房门。
千纸鹤飞出去后,聂迎未便躺回到床上,闭上眼睛专注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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