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怕的。
可是今天祁文婧带着一双儿女去看她,高云渺就不说了,高云泽就是未来将军府的接承认和高氏一族的家主,这个外孙子的身份很有分量,并且还不是姓祁的,如果说祁文婧算半个外人,那高云泽就算大半个外人了,和她之间的关系那可是说断就能立刻断的老死不相往来的。
她的女儿嫁得好,对她自己身来说,怎么都是个倚仗,现在她能按部就班扮演好一个长辈的样子,将来外孙子总也是她在这个家里地位稳固的一重保障。
说白了,她是偏心祁文姮和祁元旭,但这俩人加起来的分量也不抵她自己的利益。
祁欢想想祁正钰那两口,还觉得颇为好笑:“祖父和祖母啊,他俩也算是一对儿绝配了!”
一个上蹿下跳,精致利己;一个隐忍凶残,六亲不认。
也得亏是这俩人凑一块儿,就省得别家再被他们祸害了。
只是——
却苦了自己这一宅子身为他们亲眷的人了。
祁欢按了按太阳穴,本来喝酒没什么副作用,可是想到家里这个乱糟糟又波涛暗涌的局面,反而脑瓜子嗡嗡的。
“哦,对了。”然后,星罗就又想起了自己观察到的另一个小道消息:“奴婢刚才去大门口替夫人送客,刚好和大姑奶奶他们一前一后。不知道小姐是否记得,月初那会儿咱们去望仙湖那次不是远远地瞧见秦家姑娘和路边一辆马车上的人说话吗?结果看见咱们过去,那辆马车便直接走了。那天车上的,应该是高家表小姐,奴婢方才在大门口瞧见她家的马车了,就是那一辆。”
再怎么说,高家与自家的关系也该更亲近些。
那天高云渺是没认出来后面过来的马车是她舅舅家的吗?
就算她没看见,马车旁边跟了十几二十个的丫鬟仆妇和护卫,这其中也没有一个认出来并且提醒的?
而且,她和秦颖之间打得火热,路上遇见了都要刻意停车下来扒着车窗聊上许久,就秦颖那个大小姐性子,嘴巴会那么严,聊天过程中不说自己那天是在等谁?
这真不是以恶意度人心,而是——
高云渺那天必是看见了祁家的马车过去,特意避开了不见,紧赶着离开的。
不说祁欢私下和她之间的表姐妹关系怎么样,毕竟两家算是最亲的亲戚了,遇到了不打招呼还刻意避开,她高家的姑娘不懂事就算了,这还是在大街上打祁欢和大房的脸呢。
星罗对这事儿,颇有怨言。
只是碍于身份,就只陈述了事实,倒是没敢妄加评论。
“她跟秦家姑娘的关系好,在咱们这家里,又明显是喜欢三妹妹更胜于我,凡事都有迹可循,没什么好说的。”这座宅子里就一堆事儿,祁欢半点也不想再去计较别的。
只是想想过几天还要去高家做客,就还是提醒了一句:“既然知道人家最咱们不喜,以后无论何时遇见了,说话行事都要格外谨慎些,旁人的事,我们管不了,管好我们自己便是,知道吗?”
小姑娘之间,互相拉帮结派,孤立她们不喜欢的人……
高云渺这些姑娘从年清算就是中学生的年纪,这属于正常现象,祁欢实在没那个闲心去和一帮小姑娘互别苗头斗这种小心眼。
星罗知道自家主子心宽体胖,自然认真谨记,应承下来。
前院有些男人在酒桌上斗酒,等到这一日的喜宴彻底结束,天都已经擦黑。
杨氏打发金妈妈和云娘子她们去前院安排人收拾,并且结了临时请来帮佣的短工和仆妇的工钱,她自己这边却已然是疲乏至极。
祁欢叫厨房烧了热水,亲自伺候她沐浴。
一边给她捏肩,一边提议:“今日忙完了,明天或者后天,我再陪母亲去同济医馆泡个药浴吧?”
最近这十来天,家里虽然在忙着筹备祁元旭的婚事,但这事儿祁欢是没落下的,中间已经陪着杨氏去了一次。
本来确实也可以把胡大夫请来家里,可是这样虽然她们自己更方便更惬意,来回一趟却耽误人家工夫。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体谅和尊重都必是相互的才能长久,祁欢不愿意随便使唤人。
“最近还好,缓个几日再去不迟。”杨氏泡在热水里闭目养神,闻言也没睁眼,“倒是你,特意留下给我献殷勤?有话就赶紧说吧,说完我好睡觉。”
祁欢干笑两声,本来也是来给她招供的,腹稿都打好了,自是实话实说:“祁元铭那,今天是我做的,没想要他的命,就想给他提个醒儿,警告他以后莫要再作妖。”
祁元铭怕水这事儿,虽然岑氏母子瞒得很是严实,可是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
一个秘密,隐藏一月,一年,甚至三五七年,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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