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抱抱瑞锦和瑞鲤。”
“得。”
两个小家伙便从主屋被推到了张世月的屋子里,那头虽不如他们主屋大,却是比老房子那头的屋子都要宽,放下婴儿床也不觉得局促。
换了屋子两个崽儿都有点新奇,啊哦啊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睁着眼睛看头顶的陈设,屋顶都一样,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估摸着被推了婴儿床在里头摇摇晃晃的挺舒服,这朝过来突然停下了还有点不满,瑞鲤吐了个口水泡泡出来。
张放远生怕许禾舍不得孩子,崽儿送到就拉着人出了屋子。
“会不会吵到二姑啊?”
“不会,两个小家伙夜里闹腾的少,还有文子帮忙照看,不碍事。”张放远说完伸了个懒腰:“走了,去睡了。”
“好吧。”
许禾有点心不在焉的跟着人回卧房去,方才进屋一只手便从自己的腰侧经过把门给关了,再收回时便圈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眨眼间自己拔的极高,许禾吓了一跳,低头看着浓眉大眼的人仰起下巴看着他。
张放远的鬼心思昭然若揭,便是不必多说,夫妻之间也有默契。
“你不是困了?”
许禾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变戏法儿的都没有他会变。
“一进屋就清醒了。”
张放远寻思着要找点什么借口出来,却觉腰间的腿将他的腰夹紧了些,他眉心微动,虚抱着他肩膀的手也忽然收紧了,许禾倏忽偏头贴了上来。
着实未想到还能如此,他紧扣着人不松开,急促往床边走去,却是缠在一道上看不清路,踢着方才挪开的凳子,两人齐齐摔到了床上去。
许禾嘶了一声,却还没来得及叫痛就被覆盖了。
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了。
许禾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发现还被一双有力的手圈着,他翻过身去,看着张放远一双清明的眼睛正记日。我跟你爹商量一番,有一块水田可以用去做鱼塘。”刘香兰这日去下地特地找着了许韶春说谈:“我上你小弟家去问了,张放远都已经去问谈好了有山头卖树苗的商户,到时候一并要把桑树拉回来,很快就能种上。”
这阵子村子里为着桑树鱼塘的事情热火朝天的,谁家不晓得。
许韶春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有些心动想做,昨日去村塾里给费廉送饭,看着张家的两个孩子穿的那叫一个漂亮,旁敲侧击一番,晓得是张放远从苏州过来的走商带回来的布匹,甚是羡慕。
瞧着那十几岁的小娥,长得白白净净的,穿衣漂亮又水灵,她一下子就想起以前自己做女儿家时候的快活日子,一时间心中辛酸不已。
而今她是消磨的不敢想还能那般花枝招展的过日子了,但是她也想自己的儿女将来好过一些,再看寻一户好人家,也就想家底子再丰厚一点,以后儿女看的人家起点也能更好一些,趁着这次机会跟着大家一起谋个出路挣钱,可是还没得开口费廉却就着这事儿说道了一通。
费廉在家里责备乡亲们不踏实耕地农桑,想着歪门邪道意图发大财,不曾脚踏实地耕田种地要吃亏云云,又是之乎者也,史书典故,说的她云里雾里,不解典故之意,却是能明白费廉是瞧不上这些靠商的经营,为此她哪里敢提这事儿。
“罢了,阿廉不肯,开了书塾后家里的日子已经好过很多了,也就不去捣腾这些,左右村长也没有说每家必须得跟着做。”
比起先时费廉还在城里读书时家里确实已经好许多,如今费廉在家里教书,她婆婆隔两日就会安排一顿肉,天天油水足,她倒是比去年的时候养好了些。
眼下不光有书院学生的束脩礼,学费,还有费廉每月的两千文月钱,在村子里已经是上层人家了,虽是比不得许禾家里那般阔气,可是到底饿不着,也是吃饱穿暖。
只是她摸了摸自己肚子,有些要委屈了孩子,不像张家那一对孩子出生老爹就给备下了个大宅子。
“我现在也不想跟婆婆吵了,到时候伤了身子可就亏着了孩子。”
刘香兰眸子挣得跟牛眼睛一般:“你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的没回来说?”
“就是这两日才晓得的,都还没来得及回家去。”
刘香兰点点头,扶着许韶春的腰左右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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