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白棠把包里的药亮出来，“中午给我送了药，问我有没有效果。”

卫应寒就不问了，这两个人第一次出现在白棠身边，目的身份不明，不适合表现得太讨厌。

尤其是那个叫陆斐然的男孩，他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与康尼似曾相识的影子。

他讨厌陆斐然，第一眼就讨厌。

和谐的吃完了晚饭，白棠侧着身歪在沙发上休息消食，卫应寒收拾碗筷整理桌子。

外套已经脱了，领带也解了，卫应寒就穿一件衬衫，袖口雪白，领口微微敞开，一紧一松，克制又放纵，很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窥探欲。

不过白棠对他没有窥探欲，她只是突然想到了顾爸爸，据顾阮阮说，家里碗筷基本都是他收拾，顾妈妈想帮忙也是帮倒忙。

这一点，莫名和卫应寒套上了。白棠每次和他吃饭，最后都是卫应寒收拾残桌，他从没真正让她动过手。

倒是和陆小颖威廉他们吃的时候，白棠时不时就要扫个尾，以满足大男孩们喜欢打赌的枯燥行为。

“笑什么？”卫应寒见白棠看着他又笑又愣，不由打断，“你在笑我？”

白棠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长辈，他也总是做收拾碗筷这样的收尾工作。”

卫应寒知道她说的是谁，笑意愈深，这回是笑意真的蔓延进眼睛里的笑，但嘴上只能装作不知道，“谁？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不过没关系，你知道像就可以了。”白棠看着他把东西收拾好，重新盖上盖，放到一边。

然后他坐下来，“你一般什么时候上药？帮你上药吧。”

“让籽籽来就行。你工作一天也累了，休息吧。”白棠打量着他，还不到半个月，卫应寒的状态就与从前截然不同。

气场强了，神色也更冷漠了，什么也不用做，只是静静站在她面前，白棠都能想象他在商场叱咤的模样。

只是依旧没有长肉，身量还是瘦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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