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凳子上,体内残留的麻醉药物及其代谢产物让她的眼睛无法聚焦,她模模糊糊得发现自己好像身处一间手术室里面,面前好像有一扇门一样的东西有光从那里透过来,但又不像是门因为它距离地面至少有50公分。她闭着眼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眼睛她终于看清那个东西是一面镜子,镜子的另一头貌似有几个人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还是无法看清,只是听到有声音从那里传来。
“柳芸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跟你们没完。”
邹雪晴喷了他一脸烟,“你还以为你是以前的老大,我本以为今生都没有机会报仇了,没想到你老了玩起了自断羽翼的游戏。”
“你和我有仇,你来找我就是祸不及家人。”
“好一个祸不及家人!”邹雪晴愤怒地随手抄起书桌上的笔筒砸在柳惊风脸上,“你也知道祸不及家人,当初欠你钱的是邹海你们逼死的可是我的母亲!”她还不解气,拿起烟头重重得按在了柳惊风的手臂上。
柳惊风没有叫喊,被反绑在身后的手紧握在一起想缓解手臂上的疼痛,“你尽管在我身上撒气我绝不反抗,但是你要把柳芸给放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我要她品尝一下我当年的痛苦!”说完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打开密室的门见木子还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低着头她哂笑了一声,“真tm会装。”接着他打开药柜取出一支药用盐水稀释好就要往木子的手臂上扎去,木子突然睁开眼睛用头狠狠地往邹雪晴的面门砸去。邹雪晴往后一躲,“sb,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也知道我知道你已经醒了还做这么没意义的事情。”“这是盐酸纳美芬,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想有力气打我就把它给用了。”木子咬牙切齿得盯着邹雪晴眼睛里的怒火仿佛要把对方烤成新奥尔良烤鸡腿堡。
纳美芬起作用后,木子感觉身上恢复了不少力气,但还是无法挣脱捆绑住她的绳子,也终于看清镜子对面的场景。只见她父亲和她一样被困在凳子上隔着一面镜子对坐着,从柳惊风那边看去他在镜子里的位置就是木子在密室内的位置。“芭比q了。”她心想,“这女人已经疯了。”
“舞台已经搭好,好戏即将上演没有观众怎么行呢?”说完她走到刘惊风的旁边隔着镜子和木子打招呼:“hi,看得到我吗?”接着,木子看到她从镜子的视野外面拿来一瓶不知名的液体,她慢慢把标签转向木子木子忍不住惊呼“百草枯。”书房内的邹雪晴仿佛能听见木子说话,“没错就是百草枯。”然后她把目光转向柳惊风,“你的女儿就在镜子里面,想让她没事的话你就乖乖把它喝了。”柳惊风丝毫没有犹豫,“好,拿过来,我喝!”邹雪晴脸上瞬间阴沉下来,“老东西,怎么比狗还听话,你就不会推辞一下?”
“赵军!”
“到!”
“捏紧他的腮帮子,我要把它灌进去。”
百草枯里添加的臭味剂刺激着柳惊风的鼻腔令他作呕,但是不断倒进嘴里的百草枯刺激着咽部的迷走神经让他产生吞咽反射,里面添加的催吐剂又让他胃里的百草枯反流到食道和口腔然后又被他吞下去。木子大喊着:“不要啊,不要再灌了,他会死的!”眼泪和鼻涕打湿了衣襟,而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叫喊继续往她父亲的嘴里灌着百草枯,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脱绑着自己的绳索冲出去阻止,结果只是让自己的手臂上多了几条红印。她的怒气像是被封印在体内的洪荒之力无时无刻不在反噬着自己她难受至极歇斯底里得喊叫着“啊!!!”
听到里面传来的喊叫声,邹雪晴把倾斜的药瓶放平了些许,“痛苦吗?那就让这个过程时间长一点吧。”她心想着。
柳惊风盯着面前的镜子尽可能得摇着头,“孩子,不要怕,也不要为我悲伤。”他希望柳芸能看懂自己的肢体语言,大丈夫死则死矣,她的路还很长。
一瓶百草枯除了小部分漏了出去其余的都被灌进了柳惊风的胃里,消化道里的烧灼感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哇”得一声开始不停得往外吐吐得脸上衣服上都是秽物狼狈不堪,“把绳子解开,让他吐一会。”邹雪晴对着赵军说道,接着她走进密室,看到偏着头闭着眼睛的木子瞬间怒了,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然后用力把她的头按在凳子的靠背上,强行掰开她的眼睛,“你再敢闭上眼睛,我马上拿针把你的上眼睑缝在你额头上。”说完她拿出一个颈托将木子的头固定好,然后把她的上眼睑往上翻开用胶带贴住,“你给我好好看着!”
过了半个小时,柳惊风已经不再呕吐,邹雪晴把绑在凳子上的木子拖到墙角,赵军把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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