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给你剪头发了?同心剪呢?”
她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有剪刀。
“这么着急想让我成为你的人?”
鸣蛇一族成婚仪式只是形式,只要头发一剪,往后余生无论生死厌倦,都是彼此的唯一。
“ 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宛茸茸伸出手,等着他的同心剪。
“同心剪需要我们两的心头血。”
宛茸茸毫不犹豫地伸手碰上自己的心口,引出一滴心头血,随疑将自己的心头血,引着和她的心头血想碰。
没一会只看到一道光闪出,一把血红的小剪刀,便落在了宛茸茸的手里。
随疑将一头长发交给她。
宛茸茸白嫩的手心拽着他银白的长发,这是他本来的发色,漂亮又耀眼。
“还有点舍不得。”她小心翼翼地用同心剪,将他银白的长发剪下,断发落满了她一手。
等最后一剪刀落下,随疑的头发便和她的长发一般长。
她剪下自己一截黑发,和他的断发用红绳绑在一处,给到随疑的手中:“这个可要保存一生的。”
“自然,往生也会存在
。”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将她手中剩余的断发都收好,“同心剪给我。”
宛茸茸把同心剪给他,随疑又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婚契物?”
宛茸茸突然想到之前在幻境之中,随千流的婚契扣,好奇地问:“难道同心剪,剪完头发会变成婚契扣吗?”
“嗯,你想要什么样的?”
宛茸茸没有丝毫的犹豫:“剑穗!我们两的剑穗!”
她话音刚落,只看到同心剪,之间一分为二,变成了血红的剑穗,落到了随疑和宛茸茸的手中。
剑穗的玉珠上显出两对字“双世”“而生”。
宛茸茸和随疑的大婚已过好几年,还是被人津津乐道。
“传闻那个妖界君主当初风流成性,但是还是难过美人关,最后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我怎么是听闻他那夫人十分美艳,宛若仙女下凡般。”
“美艳什么啊!我看就是手段厉害,能降服疯子的女人,不用想都很可怕。”
“我很可怕吗?”宛茸茸把一张明艳万分的脸,凑到自己夫君的面前。
随疑伸手擦干净她唇角的糕点碎:“我看他们是想死罢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宛茸茸看他要杀人了,急忙抱着他:“别别,这里是人间,杀人要坐牢的,我们还要找我爹娘和你爹爹的转世啊。”
她说完就拉着随疑走人,这里是人间,她还不想做杀人的事情。
而且随疑这些年杀人也杀的少了,手上少沾点血总是好的。
随疑握着她的手走在街道之上,四周都是人来人往的商贩,十分热闹。
“意意和浓浓他们两跑哪里去了?”
“爹爹,娘亲!”六岁的浓浓穿着一身粉白的衣裙,笑起来明眸皓齿,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圆嘟嘟的小脸,嫩的要掐出水来了般。
随疑和宛茸茸走到过去,没看到意意,问了句:“哥哥呢?”
“哥哥正在和一个小姐姐说话。”浓浓牵着自己爹爹手,“我带你们去看看。”
宛茸茸有点意外,意意性子比较沉稳,很少同人主动说话。
浓浓带着他们两走到一处小巷子,就看到意意雪白的小脸满是泥污,正屁股跌坐在地上。
看起来那个小姐姐比他厉害。
宛茸茸忍着笑,手扣着随疑的手心,心想,意意这还是可算是遇到挫折。
意意从小学什么都快,每天除了睡觉,便是修炼读书。
跟随疑以前一样,是条没有多余感情的小蛇。
当然家中还是活泼些,至少会把浓浓给逗哭,在外面旁人根本就不能入他的法眼。
“哥哥,你怎么了?”浓浓急忙过去,把意意扶起来,“那个人打你了吗?”
“不是,是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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