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破裂后我吃了前任哨兵的回头草

第9章 第9章(1/3)



老校长家相当偏僻,是个面朝大海的地方,坐落在高处,和当年塔的选址如出一辙。

一路无话,江豢一直在用手机远程指挥组里的行动,直到有夕阳余晖从车窗里洒进来,他才短暂地把目光从屏幕上收回,远望西方天际整片丹霞夕阳。

“快到了。”风满袖纤长手指点了下gps。

江豢扒着窗口看了半天,终于在众多小院中找到属于老校长的花园。

老校长的品味丝毫未变,还是那么喜欢金灿灿的向日葵,半山腰建筑众多,种着向日葵的花园却只有那么一家,有头发花白的老人搬了个小凳坐在花园里,面容慈祥而宁静,眼里倒映着即将燃烧殆尽的夕阳余韵。

老校长耳朵不背,在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后立马看过来,颤颤巍巍地扶着栏杆起身,脸上无数褶子彼此交叠,挤出个温暖的笑容来。

这笑容实在是太熟悉了,江豢倒吸了口冷气,鸡皮疙瘩爬遍全身,他忍不住把车窗降下些许,对老校长的身影用力地挥了挥手。

再往前就不太好开了,最好用腿儿着上去,风满袖靠边停了车,江豢这边的车门锁咔哒弹开。

“你可以上去了。”风满袖说。

江豢过来的时候给老校长买了不少水果——风满袖完全不通人情,居然想空着手来,还是在江豢的强迫下才在水果超市门口短暂停靠——他拎着水果等了半天,却见风满袖没有半点要下车的意思。

江豢疑惑道:“你不一起么?”

“他要见的是你,不是我,”风满袖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答道,“而且就算他愿意见我,我也得先去药店给他买速效救心丸。”

江豢克制不住地勾起嘴角。

老校长教过江豢父母也教过江豢本人,没有人知道老校长真正的年龄,只知道他年纪已经很大了,所以大部分人在老校长面前都很听话,就是装也要装个谦逊的孩子。

然而风满袖完全不吃这套,依旧我行我素,塔里哪儿有漏洞就往哪儿钻,最离谱的一次是用一根铁丝拆了食堂的一面墙,风满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土,嫌恶地表示前阵子负责维护塔硬件的工人一点都不敬业。

冷风呜呜地往食堂里吹,那次有不少向导因此而感冒,把一向好脾气的老校长气得跳脚。

所以风满袖是对的,如果他们不想让今天成为老校长晚年生活的最后一天,风满袖最好还是别大张旗鼓地跳到老校长面前。

江豢微微呼出口气,这会儿也没心情再跟风满袖意气用事了,只问他:“……所以你想让我从老校长那里问出什么?为什么玫瑰花园地下室的尸体会和老校长扯上关系?”

风满袖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左手拇指不停地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漆黑的瞳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又全部化作不可言说。

“你只要叙旧就够了。问情报的事情交给我,成交?”

……

俗话说得好,望山跑死马。哪怕老校长的房子就在半山腰,江豢还是得走不少的路才能来到老校长的花园门口。

上山的道路相当狭窄,显然鲜少有人经过,好在江豢体力还算良好,他绕过一个弯,终于见到有年迈的棕獾不太灵巧地从山上跳下来,站在树墩上对江豢招手。

江豢对棕獾笑了笑。

在江豢这两年生活的环境里,身边人不是普通人就是没分化完全的护卫与伴侣,没有精神力,以至于江豢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真正的精神体了,以至于突然见到棕獾还是挺开心的,有种回归同类世界的错觉。

棕獾走得不快,一路也没怎么出声,只走前面给他引路,江豢走着走着分神往山下看了眼,风满袖长身而立,倚在漆黑的车身上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半边身体沐浴着血红的夕阳。

今天实在是太漫长了,等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江豢已经疲惫得不行,不过能见到轮椅里的老校长也算值了。

老院长守在院门口,熟悉的精神力四面八方铺散开来,慢条斯理地包裹住江豢的身体,像个来自向导的拥抱,恰到好处地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

江豢鼻尖一下子就酸了,单膝跪在老校长身边,双手攥住老校长扶手上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枯手。

老校长慈祥地呵呵笑,收回精神力,问他:“怎么还哭啦?你明明是最坚强的孩子,小时候被欺负了也不哭的。现在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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