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抬头,惊恐地望着江豢,又要再次发出惊叫。
向导的精神力不止可以安抚哨兵,也同样能对普通人进行精神疏导,这也是为什么向导普遍看起来平易近人的原因。江豢闭上眼,慢慢控制精神力触须刺入疯女人的大脑,疯女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双手抱膝,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不叫喊了。
“她手腕脚腕伤痕清晰,肤色苍白,神情呆滞,是长期被囚禁的表现,有漏尿迹象,腿脚浮肿,应该是生育后未经良好保养留下的病根。手脚发抖指尖发白,与其说是被你安抚,倒不如说是在畏惧你。”
江豢回过头,发现风满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审讯室门口,在注意到他的目光后下颌微抬,继续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收回我的精神力,不给她施加更多的精神压力。”
昨天台风过境,以至于今天气温低得几乎不像盛夏,风满袖又怕冷,所以特意套了件浅色的长袖外套,头发也抓过,往门口一站长身而立,又骚包又漂亮。
江豢内心疯狂吐槽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卖春的,不过还是顺手给风满袖树立上屏障,道:“过来得挺快。”
“正好人在附近。”风满袖耸耸肩,“现在告诉我,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她?”
“去办公室,我给你导地址。”
擦肩而过的瞬间,风满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笑了声,补了句:“就是来卖春的,你买不买?”
风满袖的调戏来得实在是太不合时宜,江豢没理他,在自己的电脑上调出今天小王的巡逻路线,切成实景地图。
而下面的地址是在洼口区,洼口区幸福路天堂街交叉的十字路口。
洼口区,又是洼口区,江豢眉毛微皱。
风满袖显然也注意到了对应的地址,拍案而起,把全组的人吓了一跳,只有江豢面不改色,破败街区的景色在虹膜上一闪而过。
“走,我们现在过去看看,”江豢说,“出车报告我回来再补。”
江豢话音未落,风满袖却已经一跃跳到窗台上站着,蹬地拉开窗户,当着所有人的面抬腿就跳了下去。
江豢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办公室里同组人员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匆匆聚到窗边往外看,只有江豢和张慕阳没动地方,小孩坐他对面,抬头与他对视,欲言又止。
没有自由落体声,更没有骨肉与沥青地碰撞的砰声,根据同事的反应来判断,那人应该是顺利的速降到了地面上,然后开始高声叫他的名字。
“江豢——该走了——”
转椅咕噜噜与地面摩擦,江豢无奈极了,起身来到窗旁,他看到下面的风满袖正仰头瞅他,脸上满是快乐的笑容,在见到他的身影后张开双臂。
“跳!”
“你傻逼!!这是七楼!!”江豢吼了句。
他匆匆对视力优秀的风满袖比了个中指,抓起车钥匙往外走,也不等电梯了,直接走楼梯扶手更快一点,虽然也挺危险,但至少比七楼速降强一点,最多脱臼和脑震荡,应该不会特别直白的死亡。
身后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一听就是张慕阳,江豢忙向身后摆了下手:“你回去!我们两个就够了!”
“可是——”
“没有可是!常规操作!让沈悦采她指纹!”
只要跟在风满袖身后,江豢永远可以不走寻常路,比如现在,他们正处于天堂街某处破败的巷子里,风满袖带头从三楼的窗户翻出去,翻到楼房外通往房顶的安全梯上。
脚下满是破破烂烂的废旧家具,只要稍有不慎从梯子上滑下去,身体就会被支棱出来的木刺捅出数个结结实实的孔。
风满袖动作灵活得像个蜘蛛,爬上爬下根本不是问题,江豢眼睁睁地看着风满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前面,不一会儿又爬了下来,不知从哪儿弄了根绳子,下来把两个人的腰系在一起,拍拍江豢的屁股让他爬快点。
……其实你不拍这下我还真能再发发力。江豢咬牙。但来都来了,不上不下地卡在半路也不是个事,只能往上爬,边爬边衷心希望之后下楼的方法能更阳间一点。
小楼一共八层,还剩最后一层的时候风满袖把腰上的绳子解了,系在梯子最顶端的钢筋上,自己先上了屋顶。
“等我一下!”江豢边呼哧呼哧地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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