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的竹马黑化了

第24章 通房(5/6)

深入贡院,因此各位官员所带的随从侍女皆不多,基本都是一个两个。

邓知遥此事此次回来也只带了他和栓全两人。

眼下自己在这房中,栓全不不合适进来。想到这里,她忙穿好鞋袜,站起了身。想起自己如今扮的是他的丫鬟,便要往外走:

“我去给你打盆水来净手。”

说完又端起茶壶,拎了拎,里头是灌了热茶的,于是便斟了杯、递到他面前。

只是方才不觉得,此刻他见了这茶水,才觉得口中饥渴的口中发渴。却也不好意思再给自己倒一杯。

邓知遥见她难得这般乖巧,觉得好笑,只将茶杯往他面前一推:

“这时倒装了个样子出来,方才在外头,是谁这一路东瞧西看的,没个样子?”

顾眉忙辩解道:“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时好奇,便忘了形也是有的。”

他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将她扮作丫鬟丫鬟带过来。多一事总比少一事好。

便出言安慰道:“你若真对这贡院好奇,等春闱过了,我再带你来好生逛逛,只是这年久失修,只怕你不会喜欢。这里粗陋,不比府上,这些日子先忍忍。要么呆在这屋里,要么去前厅侍候,在我眼皮底下,不要乱走。免得招惹人眼。”

顾湄点点头,应下了。他接过邓知遥递过来的茶水,小口小口地抿着,心中却若有所思,

很快,自那日下午,邓知遥便开始忙碌起来。一众考官,商议着本次春闱的布置及防范,再有便是此次春闱的考题,这是重中之重。

因着贡院人很少,顾湄也不好总待在屋里,大多数时候也同旁的官员带来的丫鬟随从一样,要么侍立在前厅替大人们端茶,替大人们添些茶水,上些点心。要么便坐在。要么便坐在厅旁的茶室,静等着里里头的传唤。

半个月下来倒也颇为辛苦,只是这般倒也有个好处,她甚至不必多做什么,此次春闱的考题,她便基本已听了□□分。

无论是在前厅侍候也好,或是在茶室内,墙的隔音并不算好。

因着此次诸位大人带过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也并不会忌讳什么。又是锁院,消息很难外传。

这日,顾湄踏着小径,第一次来这后厨房。此时已是黄昏,草丛中有蟋蟀的鸣叫,一声一声的,被秋风吹散。

见到顾湄来,一个黄脸的婆子赶忙迎上,将手在围裙上擦了几擦,赔着笑脸:

“姑娘可是为邓大人取晚膳。”

顾湄点点头:“午饭时时吩咐了厨房多要一碗乳鸽汤,便要劳烦妈妈了。”

“姑娘哪里的话,怎生待老奴这般客气,那乳鸽汤刚刚炖好,正正要给姑娘送去呢。”

于是忙往厨房里赶,再出来时,将跨在胳膊上的食盒交到顾湄手上。

“姑娘慢走,盒盖严实了,别洒出来。”

待取到了食盒,顾湄回房的时候走得便有些急,她回房的时候,邓知遥还未归来,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揭开食盒一看,里头是一碗冒着白气的乳鸽汤,她将这层挪开,在里头敲了敲,果然有一层暗格,打开果然是一只被绑了尖嘴及腿脚的信鸽,只是毛发被染得黑黄,远远看着倒像只□□雀。

她忙将信鸽藏好,便到案上展了纸笔,将记下的考题一一写下,末了将墨迹一吹,便卷了卷,欲往鸽脚的信筒里一塞。

只是她却突然想起些什么,手一顿,终究停了手。

眼前一时浮起那人眉眼,他说要与她成婚,又将那红绳系在她手腕上。一时又是他那时,将绑在床柱上的红绳解下来时的模样,他说,“别那么急,总有解开的时候。”,一时却又是方才,他褪下她的鞋袜,低着头,给她揉弄着通红的脚心。

他总爱对她说,阿湄,往前走,别回头,人才会过的好。

可是她的前路仍是个死胡同。

正如朱琛所说,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天,她会是第一个被清算的那个。

时间不容她再想下去。

她重新展开纸笔,想了想,蘸墨落笔,最后一吹,入出一撤地卷了卷,最终将新写的那份塞到信筒里。

随后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提着那饭盒往后厨房走。路上走过一条林木掩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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