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要想吃饱点时间长点,他们在军里的人就得更努力的去杀人。这就是一个循环,双向控制,里面的人为面的人拼命往上爬,外面的人为了里面的人拼命的隐忍。在这短暂的为官生涯,我见了太多的家破人亡,这官不当也罢。”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有人说齐王是不得已而为之,西南这样的绝地就需要雷霆手段,才能打开局面。
有人说齐王假仁假义,招兵买马,必有不臣之心,如果不是起义王先起义,后面绝对有齐王兜底。
也有人小心猜测,齐王是不是对当年立帝一事耿耿于怀,准备伺机报复大周。
也有人支持,但只是一小挫。
他们觉得这个乱世就是弱肉强食,你不够狠就只能被踩在脚下被人践踏,齐王只是顺应生存法则而已。
后来这些人又被抨击,马甲掉了,他们是西南之地拥护齐王的贵族们。
姜唯君坐在床边,轻轻的给王明熙擦着额头上的汗,放了帕子又拿勺子盛一点水小心滋润着王明熙有点干裂的唇。
极美的容颜有点憔悴,美目之下有点乌青,两颗泪痣都失去了神采。
听完王二的汇报,她微微皱眉。
“只能做倒这种地步吗?”
“有药姑娘消息了没有?”
王二还在因为上一个问句而考虑如何加快进度,闻言低头:“药姑娘在江南道给姜柿树姜将军的夫人治病,属下无能,没能把人带回来。”
单膝跪地,“请少奶奶责罚。”
他的整个身体都带上了愧疚。
姜唯君陪元少康去西南时王明熙派去保护姜唯君的一队暗卫就没有在叫回来,王明熙也招他们回去一次,直言他们以后都是姜唯君的人,都听她调度,违令者杀无赦。
如今百药谷传人没带来,事情办得也不满意,他该罚。
中了箭伤后,姜唯君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岭东军大营,刚安顿好范嗣同就找上门了,说李易白有异。
如今王明熙还昏迷不醒,药子思又没找到。
她放下勺子揉揉眉心,“起来吧!”
地上的人不动。
王二也是一个执拗的人。
“我不想说第二遍。”
眼神直射王二,不容置疑。
王二偷看了姜唯君一眼,垂身而立。
姜唯君问:“王一如何了?”
王二:“好得多,可以任事了。”
王二对于王一要求任事一点颇为不赞同。
伤得没有主子那么夸张,但也重的,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如今就请任事,势必会毁掉他。
王二劝过王一,王一却内疚的看着他,“主子重伤至此,作为护卫我却没有保护好他们,还让少奶奶反过来保护我,如果少奶奶当时放弃我,齐王连拉弓的机会都没有。”
自责,懊恼,悔恨相互交织。
王二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把王一委托的请求说出了。
姜唯君点点头,“把王一叫过来。”
王一进了帐篷,一刻钟后出来,范嗣同又被叫了进去,
岭东军的上层又流传去了一种猜测:多天不见踪影的大公子可能要死了。
惶恐不安,军心动摇。
一些统领想进帐一看究竟,却被姜唯君拼命拦着,有遮掩的嫌疑,显得欲盖弥彰。
各大统领心里思量着,考虑着厉害关系。
大公子死了,他们显然捞不到好处,还有被责罚,如今紧要的是弄清楚情况。
可去打探的人都说大公子身边的人嘴太紧抠不出有用信息,他们又把目光放到了范嗣同身上。
这人进去过,应该知道内幕。
不负众望,被请去的范嗣同,看着这些统领有一个记一个,把他们记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才扼腕长叹:“大公子恐怕时日不多。”
他观察着人们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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