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一心一意只爱着陆泽宴的自己。
她站了起来,气息不稳:“够了。”
“陆泽宴,分手就是分手了,你还弄这些干什么呢?!你以为我很感动吗?我根本不会,你别傻了,我们不会复合了,我不喜欢你了你要我说多少遍?!”
她情绪激动,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她怒视着陆泽宴。
陆泽宴想去安抚她,闻意伸手推开他,将他放在桌上的戒指甩出了帐篷。
她丢的那么急切,像是急于将之前爱着陆泽宴的那段记忆给抛掉。
连同那个爱过陆泽宴的自己。
一起丢的远远的。
“你是不是以为买一对戒指就能让我回心转意,那我告诉你,不可能。”
“破掉的镜子没有必要再圆回去了,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再买一个新镜子。”闻意忽然安静下来,她疲倦地闭上眼,“陆泽宴,放弃吧。”
陆泽宴脸上的血色褪尽。
闻意每说一句话,陆泽宴就微微颤抖一下。
闻意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她故意用这些话去刺激陆泽宴,陆泽宴害怕什么她就说什么,每个字都化成一道利刃精准地插在陆泽宴的心上。
空气似乎凝滞了。
闻意准备离开这里。
正巧闻意的手机响了起来。
闻意接起电话,是张悦悦打过来的电话。
“闻意,你是不是去山脚了?”
“嗯,我刚刚接了个电话说有个小孩跑过来,但是我过来搜寻了四周,既没有看到搜救队员也没有看到那个小孩。”
“那个报警的家长弄错了,他家小孩就是去同学玩了一会很快就回去了,所以没有派搜救队队员去,哎呀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过去了?我跟医院说了,他们说派人接你回客栈,你在那等会,估计他们快到了。”
“好。”
“这什么傻逼家长,自己也不搞清楚,这不是浪费公共资源嘛,还害得你大半夜一个人跑过去,这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担待的起吗?”电话那端的张悦悦很生气。
闻意安抚了她几句,挂断了电话。
医院派来接闻意的人到了,闻意咬唇看了陆泽宴一眼,转身离开了。
她走的干脆利落,又将他甩在了原地。
这不是她第一次抛弃他。
而他也习惯被她丢下了。
陆泽宴看着闻意的背影消失在他面前,他下意识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她旁边的那几个人是谁,他不放心闻意跟他们走,于是死皮赖脸地跟在后面。
远远看着闻意进了客栈,他才回神。
送闻意回来的两个男人注意到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兄弟,刚刚看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你也在医院上班吗?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不是。”
陆泽宴话很少,男人想和他聊几句都聊不上,耸耸肩走了。
陆泽宴站了一会,又原路返回。
警戒线外有个危险牌,上面写着“前方塌方,危险!”,陆泽宴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抬脚踏进危险区。
闻意刚刚将戒指往外一抛,应该是掉在这块区域。
陆泽宴将手机电灯筒打开,在泥水中搜寻那两枚戒指。
他跪在地上,一点点顺着石头的缝隙,用手在堆积的泥沙中摸过。
现在零下几度了,他的手指很快就没有了知觉,手指上也多了很多细小的伤口,淡红色的血从伤口里渗出来和肮脏的泥水混在一起。
山上有一块石头落下来,险些砸中他。
大约找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找到一枚戒指。
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擦干净,放进衣袋里,又继续搜寻另外一枚戒指。
直到快天明,他才找到另外一枚戒指。
他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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