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栾廷玉虽然也在逃命,高手的心理素质还在,铁棒一招”霸王举鼎“轻松的就封住了秦明的狼牙棒。可惜秦明已经今非昔比,不假思索的手腕旋转,狼牙棒顿时角度跟着改变,狼牙刺拖拽住栾廷玉手中的铁棒,把栾廷玉一下子拉扯的重心不稳,狼牙棒一个回缩,直捣栾廷玉胸口。
栾廷玉吓了一跳!
秦明的招法并不炫酷,变招及其简洁、流畅,栾廷玉这样的高手才会明白这种境界有多么的难能可贵。返璞归真,不是苦练能达到的。自己现在根本就做不到心无旁骛,勉强一战也落不到便宜,于是纵马头也不回的跑了。
秦明反而愣住了。这个人有点不讲武德呀!
最能打的跑了,祝龙、祝彪也不知道淹没在哪里了。呼延通也不强求一定要留下他们。只要歼灭了这一股有生力量,祝家庄就成了空壳子,轻易就能够把他们灭了。于是挥军专心的杀敌。
三千祝家军全军覆没。
曾头市的也情况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史文恭再也不往曾家三虎那里凑了,只管自己催马前进。曾魁不屑一顾道:”汉人就是矫情,一句话说的不对,他已经心生怨念,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了。回到咱们曾家,看我要他好看。“
一行人走到了一处山岗附近,也已经走的筋疲力尽,到了这里,距离曾头市已经不足半天的路程。曾魁叫道;’休息一炷香的时间,然后立刻出发。”
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军队里最消耗士气的就是这种高强度的枯燥行军,太考验军队的意志力了。曾头市不缺乏训练,却缺乏远距离行军的经验,毕竟他们养军也只是为了护卫曾头市的生意,哪里需要这种训练?实战之下,缺点暴露无遗。士兵们瘫坐在地,越歇息就越疲惫。
忽然,山岗上一声呐喊,鲁智深晃着他那肥硕的身材跳了出来,一开口就是招牌式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兄弟们!冲下去,杀光他们!”
曾魁惊叫一声,连忙嘶吼道:“快站起来!御敌!列阵!”
曾魁教的起劲,可惜这些士兵正在松懈的时候,阵型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再列起来?不等梁山军冲到,已经有人想扭头就跑,曾家五虎曾升性子最是果决,跑过去一刀便砍了这个害群之马,一举便扭转了即将溃逃的局势。
曾升怒骂道:“列阵迎敌!你们能跑过人家吗?置之死地而后生!都随我决一死战!”
女真人果然不凡,曾家士卒的勇气居然很快凝聚,眼看就要列阵成型。鲁智深到了!
手中的水磨禅杖一招横扫千军,一下子便砸飞了一大片,士卒们还在空中飞着,就已经气绝人亡了。鲁智深虎吼一声,禅杖左右连环,曾家好不容易恢复的士气被这么一搅和,一下子散落的干干净净。梁山军也已经冲入了人群中。
战斗从一开始就呈现了一边倒的态势。一方是疲惫之师,一方以逸待劳。一方士气低迷,一方气势汹汹。曾头市很快就落在了下风。
史文恭看着鲁智深所向披靡,在人丛中杀进杀出,异常的醒目,知道如果任由这样的猛将在军阵里肆虐,曾家很快就会崩溃。于是,史文恭主动向着鲁智深冲去。心想,或许这一次就是自己最后一次再为曾家效力了,曾家可以不仁,但是自己绝对不可以不义。
于是史文恭举起方天画戟直刺鲁智深。
鲁智深立刻就有感应,也挥动禅杖向着方天画戟迎来。二人的兵器都是重兵器,势大力沉,一声巨响,二人附近的几尺之内,所有人都震得耳朵失聪。史文恭赞叹道:“好力气!再来!”
鲁智深哈哈大笑,禅杖顺着反震的力量,画了一个圆弧,一下子掠过一个曾家士卒,半边脑袋被咋的粉碎。鲁智深笑声不停,禅杖又朝着史文恭砸了过去。
史文恭勃然大怒:“你这贼和尚,太没有武德,和老子打架还偷袭别人?”
鲁智深反唇相讥道:“呸!你个狗腿子,好好的汉人不做,给女真人当哈巴狗,白瞎了一身武艺,你要是老子的儿子,我早把你一把掐死了!”
鲁智深骂史文恭别的,他绝对会麻溜的骂回去,偏偏给女真人卖命这一项自己实在是英雄气短,怪只怪自己鬼迷心窍,被忽悠的迷迷糊糊,于是只好一言不发继续和鲁智深缠斗,只是手里的方天画戟用的束手束脚,威力大打折扣。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看你这厮也是要脸的,爷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说罢,举起禅杖就去找别人的晦气。
史文恭怅然若失没眼前的拼斗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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