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来!你们却玩忽职守!找死呢?想等着梁山贼寇来灭了你们?本官就是要用你们的脑袋收拢军心,本官没时间和你们玩虚的!立刻行刑!”
呼延通立刻带人控制了迟到士兵,核对身份,然后便押到了点将台前边,汇报到:
“身份核对完毕,准确无误!”
宗泽手一挥道:“斩!”
呼延通毫不迟疑,身后的军法队大刀砍下,鲜血淋漓,脑袋滚滚,所有的士兵顿时都不自觉的站直了身体,宗泽老迈的身躯仿佛犹如恶魔降临,士兵们紧紧的盯着他,唯恐他又说出什么砍头的话来。
焦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直勾勾的,像是被饿鬼勾去了魂魄,行尸走肉一样。
宗泽摇了摇头,废物点心,将熊熊一窝,士兵们交到这等废物手里,能练出什么名堂?
宗泽大声下令道:“命令呼延通暂时接管大营,负责加紧操练士卒,敢有违抗军令者,斩!”
他也是无奈之举,乱世用重典,这些士兵如果还用寻常办法,根本就不是一天两天能改造过来的。焦黄不用指望了,反而是呼延通虽然初次见面,却给了他惊艳的感觉,只有他身后的士兵一看就是令行禁止的精锐,砍了这么多的人头,面不改色,老宗泽宁肯相信呼延通也比焦黄强出太多了。
所以,有这道军令就太正常了!
宗泽看着傻愣愣的焦黄说道:
“济南府没有你的位置了,自己想去哪里都行,本来我是想砍了你的脑袋的,后来想想,本官没时间和朝廷那帮废物浪费唇舌,你该庆幸你是个官,杀官太麻烦!滚蛋!”
老宗泽火爆如斯,焦黄今天霉运当头,宗泽从一开始就横冲直撞,没有一点规矩可言,焦黄现在就一个念头,这个人有毒!要离他远远的!
焦黄狼狈的跑了,军营内再无他的容身之地!呼延通当仁不让的开始了操练,士兵们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训练了,动作生涩。
呼延通面无表情,借着刚刚砍了十几颗脑袋的余威,士卒们令行禁止,个个都成了乖宝宝。
宗泽这才前去府衙完成未完成的交接仪式。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老宗泽今天干的没有一件是合乎朝廷律法的。
还没有接印,完成交接,他根本就不算真正的知府,就已经接管了官军大营,还杀了那么多士卒,迟到该死吗?
没有人和这倔老头较真而已,而且别人可以糊里糊涂,他作为少数的智者,最为清楚,朝廷的意图一旦暴露,济南府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刻。
朝廷软刀子锯人,梁山如果有明白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暴起反击,因此,济南府缺时间,他没有时间慢慢收拢军心,只有快刀斩乱麻,那十几个士卒只不过是牺牲品而已。
府衙内,上任知州和通判还在等待,没办法,宗泽可以一莽到底,人家根本就从来不走寻常路,自己却没有那个资本,只能乖乖等着宗泽回来。
料理完了军营,宗泽恢复了文官的雍容文雅,彬彬有礼的完成了交接,成了府衙当之无愧的主任,前任知州毫无兴致陪这些人应酬,云淡风轻的走了。
放谁身上也不会痛快,齐州府升格为济南府,结果被宗泽摘了桃子,没自己什么事了,反而是通判刘伯钊捡了个漏,留任通判,官阶白白的升了一级,知州能不生气?
刘伯钊满脸堆笑道:
“知府大人,您今日履新济南府,这满堂的属官、士绅、名流可都等着给您接风洗尘呢!陛下体恤济南府,把宗知府您这样的海内名臣给派来,简直是我等盼都盼不来的大造化啊!”
宗泽眼珠子一瞪,就想翻脸不认人,可是,想了想自己的使命,自己不可能得罪所有的同僚,孤家寡人可干不了任何事,于是还是压下了火气,微笑道:
“本官舟车劳顿,浑身疲惫,就不参加了,还要偏劳刘通判代老夫招待众位客人,老夫实在无力应酬。”
刘伯钊只好怏怏而退,招呼着府衙内聚集的各色贺客直奔酒楼,大吃大喝去了。
宗泽揉了揉眉头,心累!
济南府如此险要的地方,梁山就在一旁虎视眈眈,所有人居然视而不见,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懵然不知,个个还是醉生梦死的。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宗泽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遇见和自己志同道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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