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第92章 第 92 章(3/4)

放下红茶杯,指尖在桌面轻点了两下,像是给安养真纠错的时间。

有限的耐心一过,他直接了当地拆穿:“安问的嗓子没问题,我想这点,不仅兰院长跟你说过,医院的片子也会告诉你。”

安养真被拆穿了也不难堪:“你上次没说破,我还以为你对安问的关心就仅限于这个地步。”

任延不吃他这套:“不要把你的隐瞒说成是对我的考验。”

安养真点点头,被任延套话到这种地步,即使多了几年社会经验的他也觉得有些吃力:“你今天来,其实不是为了我妈,而是为了这个。”前面绕了那么多圈八卦,其实都不过是他的障眼法。

“医生怎么说?”任延脸色无辜而镇定,胡诌道:“兰院长前段时间打电话给我,问我安问的治疗有没有进展。”

“单纯就是治不好。”

“如果只是治不好,上次问你,你没有必要撒谎,何况还是那么随便就能戳穿的谎。”任延将视线从室外高空的景致中收回:“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是需要你隐瞒的?”

他停顿了片刻,有条不紊而循序渐进:“或者说,是什么事情,值得你们放弃带安问治疗,而宁愿让他哑一辈子?”

他的心里已经浮现一种推断,那就是安养真也知道安问不能说话的原因,但琚琴的离开一事,笼罩着太多的丑态和难堪,是安远成严令禁止再提的丑闻,何况“野种”风波对安问也是一种伤害,所以宁愿安问永远哑下去,也不愿意让他知道当年真相。

“他的哑是心因性的,我只能告诉你到这里,你不必再追问,因为我什么也不会说。”安养真起身,做出准备离开的架势:“如果你真的为安问好,也劝你再追查,结果你未必受得了。”

“我已经知道了。”任延的声音冷淡响起。他没起身,甚至还悠然喝了口茶。

安养真的脚步迟疑住,系着西服扣子的手也停顿,末了,他半转过身:“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

“what?”安养真皱起眉心,左右四顾,伏下身一手撑在大理石圆几上,“你他妈知道个屁!你还跟谁说过了?跟问问说了吗?”

任延:“?”

“别告诉他,别让他想起来,不对——”安养真眉皱得更深:“你怎么知道的?你也去调查过了?”

画风秒变,任延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打了个响指后一指座椅:“sit  down。”

安养真只能重新坐下,声音始终压着:“你搞清楚,比起不能说话,让他想起那种经历才是真正的痛苦。”

虽然觉得微妙的牛头不对马嘴,但任延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不觉得,比起那种痛苦,说话才是实际。人总要面对痛苦才能成长。”

“放你妈的屁。”安养真怒火中烧:“你说得轻巧!既然调查过,你就应该知道,换你小时候被变态猥亵过,是你他妈说克服就能克服的?”

“噗——”任延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安养真表情崩坏:“你不知道?”

“不是,”任延用餐巾擦掉身上的茶水渍,“你等下,等下,”他缓了缓心神,捋了一下:“你觉得,问问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小时候被……猥亵过?”

“任延。”安养真神情冷肃地叫了他一声。

“你搞错了。”

“我亲自调查的结果。”

“你亲自调查个屁。”任延冰冷地一锤定音,继而冷笑一声:“你他妈是真行啊,调查了一个离谱到十万八千里的版本不知道求证就自说自话要堵安问一辈子的嘴。”

两人一下午不知道互飙了多少句脏话,安养真不耐烦地拧了拧领带:“我带他去看的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说声带没有任何问题,只能是心因性的,建议我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你没带。”任延笃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安养真愣了一下,“我确实没带,因为心因性的病因,往往代表着很深的心理创伤,我不想冒险,所以就先派了人,花了些时间,把那段时间那个地方发生的事调查了一遍。”

“然后?”

“那个乡中心小学,有个校职工老头……”安养真不再说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学校和政府对受害人名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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