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得考虑考虑他是不是有什么外心了,这样下去日子不要过了。
深吸了口气,推开门:“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陆殿卿穿着风衣,提着他那件行李箱,看到她,低声说:“吵醒你了?”
外面风很不小,这么一开门,风就往院子里钻,她忙关上门:“你是刚下飞机吗?”
她看到他行李箱上贴着的纸,那一看就是刚过海关。
陆殿卿:“是,本来应该早些,飞机晚点了。”
林望舒笑了下,语气带着一点嘲:“你一走这么久,你不觉得应该说声吗?”
找姑母打听了,联系不上,只能算了。
陆殿卿抿唇沉默地看着她,之后,唇角缓缓地翘起,低声说:“你也穿这件睡衣了,是挺好看的。”
其实就算含糊其辞,她也不至于多想,他的工作就那样,有时候犯不着多问。
林望舒就在床边瞎想,这是怎么了?
他声音实在好听,低醇温和,舒服得像是春天吹过的暖风,她耳朵便发酥,腿也有些发软。
林望舒便想推开他,她觉得自己应该再表现下自己的恼。
正想着,浴室门开了,他换了一身薄睡衣,头发擦得半干,看着倒是清爽干净。
她穿的那件黑色真丝睡衣,和他的是一套。
林望舒有些茫然,下意识问:“为什么?”
就在这种挣扎中,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林望舒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进屋后,便听到浴室里传入了哗啦啦的声音,他应该是在洗澡。
林望舒却不理这个茬,磨牙:“陆殿卿,我怎么得罪你了?”
林望舒想着刚才他这次莫名的出差,以前离开,总归会说清楚,但是这次,先说是国内出差,之后又去国外了,感觉藏藏掖掖的。
陆殿卿俯首亲她鼻子,仿佛很不经意地道:“因为我已经做了结扎手术,你再也不会怀孕了。”
至于公公陆崇礼那里,谁都知道,现在陆崇礼忙得脚不沾地,她哪敢凑上去。
走了之后,他不和自己联系,自己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啊,也不敢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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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候,林望舒在混沌中抓住一点理智,突然想起:“拿一个那个吧,得戴。”
林望舒呆了一呆,就被他扑面而来的热浪所吞没。
但是久违的气息萦绕着她,唤起她曾经一切美好的记忆,她发现自己也是渴望着他,想和他亲近。
他却抱着她的腰,俯首在她耳边低声哄道:“我想着我马上就回来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一直都在想你……特别想你……但我又不敢一直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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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在抵抗和不抵抗之间挣扎,心里还是有些恼,觉得他也不和自己讲清楚,觉得他一点不负责任!
陆殿卿低首,凝视着下方的林望舒,哑声道:“不用了。”
自从家里有了孩子,田姐烧水勤快,一般浴室里都常备着水,这样方便孩子万一拉了尿了洗屁股。
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勤勤恳恳,管保姆管孩子管家里,还得操心学业,还得学计算机,自己累得团团转,也没找他抱怨啊!
结果瞧他那脸色,冷成这样,莫名其妙!
但是,他出发前已经怪怪的了,回来更是奇怪,他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那更是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陆殿卿看了她一眼,哑声道:“好。”
她心里怪怪的,不过也没多想,拎着他的皮箱子放到了闲置的西厢房,之后便进屋了。
不过林望舒还是很有志气,硬扛着说:“你一走一个月,也不给我留个信,你觉得你这样合适吗?你以为家是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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