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胭心想,这种程度的、连他自己都不能自控的重度迷恋,确实是病。
苏胭道:“能困住剑主你的,只有你自己的心。”她不再多说,拿出魔刀:“既然如此,我们订立一个契约,今后以友人的方式相处,我不再动辄对你拔刀,你也不得对我有任何不经我同意的非礼之举、非分之想。”
“但若契约不加一段时间,则有很大的空子钻。所以,我会加上二十年时间,以你的能力,二十年,早已足够你自控。”
她把每一方面都想到了,完全是是做交易的态度。
谢和璧不怀疑,若有楚河汉界,苏胭也会放在他们二人中间。但这本就是他以威胁得到的结果,再彬彬有礼的言辞,也是威胁,谢和璧心知肚明。
谢和璧道:“可以,但起初时,我也许不能全然收敛心意。”
“你别过分就行。”苏胭很快写完这张契约,她的字比之陆明的字,可称得上是草书。她率先按上自己的手印,谢和璧随之按上,契约生成。
苏胭用灵力隔绝了海水,不让契约被海水打湿。
她道:“用海鱼的味道,我记得刚才酒楼有海鱼,酒楼之灵肯定也有。”
这些世家子弟,自小都有这些训练。
要不是她的魔刀不适合龙息,她也不知道龙息在哪儿,高低她也不会这么大方。
“酒楼之灵本就罕见,内蕴酒仙之酒的灵更罕见。尤其是知道此酒功效的人不多,可以作为奇招,出去后可以遮住此香,隐藏酒仙之酒的存在。”谢和璧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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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得再说一句话:“我们要统一出去后的说辞,酒楼之灵是我的毋庸置疑,但是,你刚才说你知道龙息逃去了哪儿,如果你有准备的情况下,你应该能收服龙息,所以,我需不需要替你隐瞒龙息的存在?”
“都可以。”苏胭并不是很在乎一个称呼。
谢和璧说到这里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罕见凝重:“你不能再撑下去,我喝酒仙酒时是为了能渐渐抵抗他的酒,我没有硬撑,直到他的酒对我完全没有作用。”
“所以我忘了一点,酒仙的酒,越抵御,后劲会越大。明日是仙府考核,如果你要去参加这次考核,你就不能睡到超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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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慢慢涣散,有契约的存在,她现在倒也不担心谢和璧,苏胭慢慢陷入黑暗中。
“多谢苏姑娘提醒。”尘埃落定后,谢和璧心中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是局势稳定,没有脱缰后的坦然,也或许是那张友人身份的禁锢。
无论是道修还是魔修,都无法承受这个结果。
苏胭望了眼海水之上,一个巨大的阴影往海面迫近。
“别人怎么叫你?”谢和璧问。他性格果断,导致他并不是那种别人说都可以、随便,他就真的会都可以、随便的人。他解释:“无论是对姑娘你,还是对友人,于我而言没有都可以的选项。”
她想想自己还有什么神奇的称呼,扒皮这个称呼太没脸说了,想想,还真就没了,苏胭只爱修炼、赚钱,没什么有趣的经历。
她足尖一蹬,正要飞离出海,却发现一个使力间,海水哗啦啦作响。她似乎不大能精准控制灵力了。
所以,谢和璧只问她是否后悔,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很难想象苏胭说后悔时,这涟漪会变成什么。
谢和璧眉眼舒展开,更添俊美,苏胭的关怀,哪怕是作为友人,也是进入界后唯一值得高兴的地方。
现在按照契约,她同谢和璧已经交好,这种宝物当然落在他手里比较好。
苏胭在彻底失去意识前,道:“我还以为你这么富有,不会藏东西。”
她落入一个满衣淡香,如海底明月的怀抱:“我只是不缺财物,但并非蠢不知事,无人会放弃珍宝。
他们两人把出去后的所有词一对,把一切自己需要隐瞒的东西隐瞒。
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不交恶?
“需要。”谢和璧并不矫情拒绝,同时道:“我有一粒解酒丹,出去后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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