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了地上。
厉玉山双手紧紧的拉着司徒鹤的双手,十指紧扣,紧张的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失足青年。
司徒鹤缓缓睁开眼睛,单看外表,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
但下一秒,他就有些嫌恶的看着厉玉山,大力挣了一下厉玉山拉着他的双手,没有挣脱。
“厉玉山,你卑不卑鄙啊,为了给齐大哥抹黑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再说了,就算像你说的他是个艳鬼,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他!如果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就别拦着我,祝福我和齐大哥,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在背后说他坏话这事儿了。”
厉玉山发觉司徒鹤真的很能让他瞬间生气,即使知道他现在中了幻术,头脑不清醒,但还是被气个半死。
厉玉山磨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说一遍。”
司徒鹤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提高了音量:“我说,我就是喜欢他……”
厉玉山气昏了头,大手按着司徒鹤的后脑勺,强硬的用嘴唇堵上了司徒鹤气人的嘴。
司徒鹤立刻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毛都竖了起来,他用尽力气推搡厉玉山,但是厉玉山就像一座小山一样,丝毫推不动。
他狠狠的踩向厉玉山的脚背。
厉玉山放开了他的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
然后俯身单手把司徒鹤抱了起来。
司徒鹤吓了一跳,重心不稳马上要掉下去的危机感让他顾不了许多,下意识的搂上了厉玉山的脖子。
刚被放过的嘴,这会儿又不老实的骂道:“厉玉山,你变态!我把你当好哥们儿,你居然……你居然亲我……”
厉玉山闻言再次凑近,吓得司徒鹤赶紧闭眼,乱颤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可厉玉山只是蜻蜓点水亲了一下司徒鹤的下巴,声音温柔的威胁:“再说让我生气的话,有你好受的。”
司徒鹤小声嘀咕:“大变态!”
厉玉山:“嗯?”
司徒鹤赶紧绷紧嘴唇,破罐子破摔的直接紧紧抱住厉玉山,自己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脸颊相贴,让厉玉山亲不到他。
厉玉山:“不管齐洋颂是什么东西,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你要是敢去找他,我就去血洗天师府。”
司徒鹤猛的坐直:“你敢!”
厉玉山用自己额头抵着司徒鹤的额头:“你敢,我就敢。你要为了你的‘爱情’抛弃全家人的性命吗?”
司徒鹤脸皱在一起:“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的……”
厉玉山轻声否认:“我是,你要追逐你的爱情,就是要糟践我的爱情,那我就要杀些人泄愤了。”
司徒鹤:“你!”
厉玉山再次按着司徒鹤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上去。
司徒鹤被吻得七荤八素,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厉玉山用领带绑在床头了。
那是司徒鹤亲手给厉玉山选的领带!
司徒鹤:“厉玉山,你这是非法囚禁!”
厉玉山捏了捏司徒鹤的耳垂:“错了,那是你们人类的法律。”
司徒鹤看着厉玉山一副要走的架势,赶忙服软:“我错了,厉玉山,我错了,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你是知道的,就是齐大哥他腿受伤了,我今天又放了他鸽子,你总得让我去找他道个歉吧……”
厉玉山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这句话止住了脚步:“你这话的意思,下午那个讲座是齐洋颂开的?”
司徒鹤点头:“对啊,本来就是我爽约在先,你就让我去找他道个歉嘛……”
说着司徒鹤脱口而出一个有阵子没叫过的称呼:“玉山哥哥~”
厉玉山眼皮一跳:“知道了,一会儿让你去,先老实待着。”
司徒鹤看厉玉山松口,知道这事儿有戏,顿时觉得撒娇这招还挺灵,“玉山哥哥”这个称呼看来得多叫……
不行不行,多叫就起不到效果了,还是关键时刻当杀手锏使用为妙。
司徒鹤在床上盘算着什么厉玉山心里都门清,他出了房间立刻拨通了老天师的电话。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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