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跑了回去。
今天的炸药桶格外吓人,还是离远点好。
时乖垂着眼睛,笔下不停地写着题目。
到了中午,直接背着书包走人,下午上课的时候踩着点进来。
而之前三不五时就逃课的江诫,每天准点来上课,一次缺勤也没有。
这样过了两天,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吵、架、了!
一直到中秋节和国庆节放假,都没有和好。
中秋节那天,时乖一个人去了墓园,靠在爸爸的墓碑上坐了很久。
这天天气很好,她靠在那里,给时秒念完了一本又一本的神奇校车,声音哑到快说不出来话。
墓碑前的菊花还很鲜艳,但时乖知道,它们很快就会枯萎。
爸爸妈妈都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风吹过她的脸颊,时乖眼睛通红,小声喃喃:“爸爸,我认错了人。”
她认错了人,做错了事。
声音开始有些哽咽,沙哑到破碎:“爸爸,我以为我是捕雀人,现在好像成了笼中鸟啊”
这句话,很轻很柔,风一吹便散去,仿佛从未讲过。
有人不停地从身边路过,想在双节同时到来的日子里,来祭奠一下心里的那个人。
看着时间快到中午,想起跟许千鹤还有约,便匆匆地出了墓园。
到了许家后,才发现徐行之与江诫也在。
“小乖,怎么现在才来?”许千鹤过来拉她的手,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
上次从这里离开后,就没再见过她。
“去了墓园。”时乖淡淡道,将手里的月饼递了过去,“千鹤姐,我自己做的,随便尝尝。”
许千鹤摸着她的头发:“小乖啊,来姐姐这里,不用有负担的,知道吗?”
时乖每次来许家,从不空手,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伴手礼,一盆花,一小块蛋糕。
她在学着成年人的世界规则。
“好了好了,开饭了,都来坐吧。”许慧招呼着。
不知道是有意安排,还是无意为之,她被安排坐在江诫身边。
“小乖,多吃点,这几天没见,怎么脸色又差下去了?”许慧忍不住皱眉。
时乖挤出一抹笑:“学习有点累,没事的,阿姨。”
她胃口不好,又怕提前搁筷子扫大家的兴,便小口小口地吃着。
江诫自从她出现,整个人一直处于失措的状态。
他转头觑了一眼身边的姑娘,用公勺舀了勺杏仁豆腐放进她碗中。
时乖垂着双睫,一粒一粒地吃着米饭,碰也未碰过他夹来的东西。
许千鹤看着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忍不住暗叹。
这两个小祖宗怎么闹上了?
江诫抿紧薄唇,想起小姑娘之前说的那句断绝关系的话,手指一抖,筷子上给她夹的清炒松茸便掉到桌上。
其他几人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他们都是经过世事的人,眼前两个孩子的状态,一看便知。
徐行之轻咳了一声:“阿诫,为了见小乖,连太爷爷都不陪了,怎么见到了不说话啊?”
“我吃好了,许叔叔许阿姨千鹤姐,徐先生,你们慢吃。”时乖搁下筷子,站了起来。
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众人都安静下来,视线全移到江诫身上,眼里带着谴责。
我们这么好脾气的姑娘,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欺负小乖了?
阿诫啊,哥哥也帮不了你了。
江诫握紧拳头,心口密密麻麻的痛。
她是说真的,真的打算再不跟他来往。
把他的心撩的一团乱,轻飘飘就想走人。
随后又开始懊恼。
她说烦就让她说好了啊,谁还没点脾气?自己的姑娘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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