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能力。”
弗立维教授好像看出了芙洛薇忐忑,向她保证道。“快去找斯内普教授一趟吧,他会为你的箱子加上最后一道防护。”
斯内普坐在他黑黝黝的地下室的办公桌前,桌子上摆着好几个坩埚在咕噜咕噜的熬着什么魔药,蒸汽腾跃向上,这件屋子如同笼罩在雾气之中。
在看到芙洛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为什么。
一位邓布利多决意留下的‘危险分子’,还装模作样的希望得到每位院长的支持,他并没有多出言劝阻。
拿着静放在桌面的魔咒一挥,什么话也不说,一道强力的防护咒就融进少女提着的箱子里。
他置身事外的想看这次邓布利多的决定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一切都太过轻松,芙洛薇还没想好该如何说些什么,就施完了魔咒。斯内普教授没有动身去检查箱子,也没有抬头多看芙洛薇几眼,在她还未发一言时就已经把需要的步骤全做完了。
从天而降的馅饼让人感到惊喜的同时,不免被砸的难安,她踟蹰的不知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像是发现房间里还有人没有离去,斯内普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了。
“琼斯小姐,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他在百忙之中从坩埚中抽空看了她一眼,冷淡的问。
“没有了,教授。”她干巴巴的回答。
“那你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期待你阔别已久的禁闭时间——”
马上她噔噔地跑了出去,“抱歉,”还没说完,地下室地木制大门就砰地一声把她关在了外面。
蛇形的石像被吵醒地游动卷曲,很快又不动了。
“抱歉,教授。”她小声地说完未尽地话后,提着箱子如来时一样往拉文克劳休息室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芙洛薇就在拉文克劳休息室门口看到了独自一人满脸气愤的德拉科。
不知道小少爷又在生什么气,她提着自己打包好的手提箱慢悠悠的走上前。
被等不及的德拉科拉着快步藏进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圆柱后面的死角。
“大早上就生气呀,小少爷。”芙洛薇不反抗的靠着墙戏谑的调侃。
看到芙洛薇如此吊儿郎当的姿态,他举起他提着的斗篷扒开给她看,一只嗅嗅隔着衣物被德拉科牢牢提着后颈,发现自己的主人后还打招呼的挥挥毛茸茸的灰爪子。“看看这是什么!”他不高兴的压低声音,“管好你的宠物。”
嗅嗅连带着斗篷一起被德拉科丢过来。
“嗅嗅,你找到它了德拉科。”她惊喜的接住,本来还以往要等到下学期才能抓到这只胆大包天的嗅嗅,没想到今天就找到了。
她安抚的摸着嗅嗅顺滑的毛发,埋怨德拉科下手不知轻重,“你要轻一点。”
“哈?”德拉科嗤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捉到它的。该死。”他咒骂着。
“你的这只见鬼的宠物,它在我的床上偷偷拔我的头发”他红着眼冒火的盯着芙洛薇,“我早上一醒来就发现它抓着我的头发”
芙洛薇安抚的手顿住了,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德拉科,生气的少爷还在不休的说着‘它怎么敢’。
慢慢的她的视线上移。
英格兰夏季的早晨阳光也灿烂的非同一般,它们招摇的撞进塔楼的每一个角落,或许是今天生气的德拉科还没来得及打理他的发型,金发蓬松随意的分散,气流卷起一两束被温柔的阳光攀上熠熠生辉。
也许这么离奇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芙洛薇马上就理解了嗅嗅的审美癖好,为了‘受害人’的情绪不这么激动,她放下手提箱把罪魁祸首塞进箱子里。
“德拉科,你要知道嗅嗅们只喜爱一切闪闪发光的东西。”她重新提起手提箱,挽上德拉科的手臂,拉着不情愿的他走出死角。“但是它们喜欢你——”她试图用歪理来劝慰德拉科,期盼他能在话语的细枝末节里发现她的夸赞。
这种没有明示的颂扬很快就让德拉科对今早的事不那么难以接受,尽管他还板着脸嘴里不停的说着,“但是,它怎么敢做出——”
“火□□你知道吗?”芙洛薇一边对遇到的同学点头打招呼,一边小声的赔罪,好让小少爷能高抬贵手别在纠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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