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该是什么模样?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这位小公子受伤了?”静雅上前两步,一脸关心。
谢昭在谢晚风的怀中弱弱道:“我没事公子,我还得赶马车……”
谢晚风没有理会静雅,却低头瞪了一眼谢昭。
他绕过面前那个女人,径直抱着谢昭走到马车旁边停下,而后扬声道了一句:“风定,你来执鞭!”
话音刚落不久,就见一人从空中落下,笔直地站在众人的面前。
风定:“是!”
想必这就是一直跟在谢晚风身边暗中保护的暗卫了。
谢昭侧头观察,此人一身黑色布衣,头发全部盘在头顶束以黑冠,长相周正,却是平平无奇的模样,五官毫不突出,甚至转眼便能忘记,的确是个做暗卫的好料子。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谢晚风肯定不会暴露身边的暗卫的,更何况在一直有人跟踪的情况之下,他把守在身后的暗卫调在明处,相当于直接捂住了自己背后的眼睛。
谢昭本来也只是想把静雅引去赶车,亦或自己仍旧执鞭,但至少也要把静雅从车厢里赶出来,反正不想她不想给这女人当马夫。
没想到自己不小心对自己下手狠了些,那伤口太过骇人,更没想到谢晚风竟然如此护着她,竟然不惜暴露身边的暗卫,把他自己至于危险之中。
思及此,谢昭竟然有些心虚起来。
然而谢晚风下一句话,又让谢昭偷偷扬起了眉。
谢晚风抱着谢昭进了车厢,静雅刚要跟进来,却被无情的关在门外。
谢晚风说:“你,坐外面。”
马车重新恢复行驶,谢昭坐在谢晚风身边,就着车厢四角夜明珠的光亮去看附在他耳际男人的脸。
如雕刻般的下颌线放大在她的眼前,谢昭分心叹了一句女娲的鬼斧神工。
谢晚风抬眼瞧了一眼她,又低头仔细为谢昭上药,“疼就喊出来,莫要忍着。”
一句话将谢昭拉回神,她顿时有些尴尬,刚刚光顾着看脸了,竟然忘记装疼,她对疼痛的忍耐度一向很高,前世身中数箭,照样能面不改色的回身杀敌。
脖颈上这一点小伤她根本不看在眼里,不过既然是装就要装的像一些。
想着,眼睛一红,眼眶里顿时充满泪水,活脱脱一副忍不住痛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
谢晚风包扎好伤口,看了一眼她的模样,叹了口气。
他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此事是我思虑不周,一开始就应该让风定来执鞭,你若是气恼,便气恼我吧。”
谢昭吸了吸鼻子,小声喃喃:“不是公子的错。”
箱子放进暗格,谢晚风坐正身体,他认真看着谢昭,头顶的金色发冠泛着柔光微闪,“昭儿,你有什么难处,心里有什么想法,皆可告诉我,我既救了你,便会对你负责到底,我们一路同行,希望你可以信任我。”
“公子信我?”谢昭反问。
谢晚风:“昭儿,你很聪敏,我们相处了这么多日子,我是如何待你的,想必你心里感觉得到。”
人与人相处,是一个不断试探底线的过程,而谢晚风说这话,便是主动更进一步的拉进和谢昭的距离。
谢昭自然听明白了。
可谢昭这个人,说她有底线,她的底线可以无线的低,让人摸不清探不到,说她没有底线,她又仿佛浑身都是铜墙铁壁,刺穿不透。
她仰起头,马尾在脑袋后面晃了晃,“昭儿何曾不信任公子了?如若昭儿不信公子,又怎会与公子一同随行?可公子刚刚也说了,你救了我,便会对我负责,那外面坐着的那个女人又如何算?公子也救了她,为何此时又把她隔离在车厢之外?”
“公子只求我的信任,不求静雅的信任吗?”
谢晚风五指来回翻转着玉骨折扇,闻言微微一顿,却也只是停了一下,紧接着又转起来。
“昭儿果然不信我。”
他低笑着摇头,却也好脾气的解释:“我有一个弟弟,比我小八岁,应当和你差不多大。小时候,我们的父母很少在身边,他是跟着我一起生活的,我们一起住在京郊别苑里。”
谢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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