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乖乖去李裕屋里入睡。
温印是真的有些怕他,精力太旺盛了,闹腾起来没完没了,还缠人……
所以温印是沐浴好了之后才去李裕屋中的,一面有人要假借一起沐浴的名义在耳房做旁的事情。
她去李裕屋中的时候,正好见李裕从耳房出来,衣襟半敞着,露出已经很明显的腹肌……
温印懵住。
她以前也见过小奶狗的附近,但那时候小奶狗好像还小……
眼下,尤其是昨晚之后,再看到明显腹肌的时候,她耳朵忽然红了。
李裕看她。
她直接上了床榻,自觉睡了最里面,背对着他,心里忐忑不安。
李裕忍不住笑。
以前都是她睡外,他睡内。
她是害羞了……
李裕没说什么,也径直上了床榻。
他才沐浴完,身上都是清新好闻的皂角香气,温印不争气得觉得很好闻……
等李裕俯身脱鞋,而后上了床榻,床榻上是有两床被子的,他问都没问,直接掀了她盖的被子,入内躺下。
从早前一样,她背对着他躺下,他就在身后,伸手环着她腰间,下颚放在她头顶,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
虽然早前两人也是这个姿势睡在一处很久,但毕竟,很久没……
而且,昨晚还亲近过,再这么睡一处,肯定和早前不同。
温□□中还在尽力适应着这种不同的时候,忽然间,身子一僵,整张脸都涨红,而且是,耳根子后都直接红了。
李裕方才环在他腰间的手,已经伸到她衣衫里,刚好放在温和柔软处,握了握。
温印:“……”
虽然昨晚,他亲过,揉过,但昨晚是昨晚,是那种场合下,但眼下不是,眼下就是普通入睡前。
温印咬唇,正想着要怎么反应才好的时候,他手掌的握了握,变成了揉一揉,再握一握,交替而行。
温印脸色都要憋不住,但李裕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一般,还轻声同她说话,“睡吧。”
温印;“……”
怎么睡啊?
让她怎么睡啊!
在她脑海中各种山崩地裂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也将手挪开,温印长舒了一口气,他应当就是手痒,痒完就挪开了。
温印脸色才将缓和些,但这口气还没松完,整个人又僵住,而且比方才僵得更直接些。
有人刚才挪开的爪子,不是手痒完就挪开了,而是换了另一边,重复刚才的动作,握一握,揉一揉,而且明显好像更喜欢这一边,或是更顺手些,一遍没够两遍,两遍没够三遍。
终于,温印脸色快要涨成猪肝色的时候,他极其自然得又挪开了,伸手抚她的腰,一样的握握,揉揉,还捏了捏。
温印惊呆。
而更让温印惊呆的不是李裕的这些操作,而是他可以一面做这些动作,一面同她说着话,“项城不算远,明日起得早就早走,起得晚就晚走,不用特意赶,什么时候都能到。”
李裕看来,应当全然觉得这种亲近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一面说话,一面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矛盾,更得心应手。
温印轻嗯一声,没说话了。
李裕又揽紧了她些,忽然问道,“你年关时候,是不是在郎城?”
温印意外,“你怎么知道?”
李裕笑了笑。
“笑什么?”温印转头。
李裕看她,“你怎么脸红了?”
温印:“……”
温印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裕又笑了笑,伸手将她的头怼了回去,让她重新靠在他怀中躺好,温柔的声音道,“睡了。”
他就是忽然想起,年关的时候,他还是同她一道守岁的。
他心中莫名暖意。
“李裕!”温印恼火,哪有这样似的,先问了人家一声,然后忽然不说了,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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