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南不久,讲劳作不方便,就把辫子绞了,自己用烤红的铁钳鬈头发,后来那里女工都争相效仿,没一个有她鬈的好看,虽然手很巧,但割橡胶不行,受了一段时间洋罪。”
袁绮暗忖通过张根发及其它几个姊妹的相貌来看,倒想像不出她有多漂亮。
陆有德接着说:“欢喜她的男知青就多了,明里暗里的追求,像蜜蜂围着香花嗡嗡打转。她也接受男知青帮忙割橡胶,但就是不松口,讲还要回上海去,不能成家。时间一长,这些男知青有些知难而退,有些有了女朋友,没人再帮她割橡胶了,要晓得,我们当时割橡胶每天有指标,达不成就扣工资,她每天五六点钟就上工,晚上八九点钟回宿舍,还是不够数,整个人都瘦脱一圈,领工资时薄薄几张,听说还要往上海家里寄生活费,日子过得相当拮据,即便背后吃糠咽菜,人面前还是清清爽爽的。”
袁绮笑道:“陆叔叔还说和她不熟悉呢!”这么细节的地方至今都记忆犹新。
陆有德也摇头笑了:“我那会一直单身,也没女朋友,日子过的枯燥乏味,不想被逼疯,就得寻个目标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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