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下。其成群体,在洋洋大海中其实占少,却依旧聚拢大量资源不肯放手。
不仅如此起还挤压打落下,篡改法度学说书籍,而后由上而下传说,成常态,于是渐渐地,假的变成真的,真的不再出现,他们便成功了。而又竟有下者羡慕上者,身份尚是下者,精神却是上者,何不可悲?何不可愤?何不令人无法理解?助纣为虐者又怎怒于同类不解?他们又何时、又可是同类?
下者越下,是众生,为何众生不合上?只因他们不愿把自己做众生,众生皆苦,天阶何苦?众生云云,哀哀不思,为人间。何为人间?人间万苦千悲,丝丝缕缕,入肉入骨,可悲可叹,不忍细说。生活所致,庸庸碌碌,无为无过,麻木不仁。兜兜转转,心伤不已,却依旧只能如此,只因无法撼动上,亦无法改变如今人间。天宫太远,人间太近,逸乐无关,苦痛兼具,便就此了算似的。
千百年后却有抬头望天者,执剑向天谈五问,一为生,二为死,三为生活,四为公平,五为背叛。不久众以命抵,巧破天宫,魂灵几克不上杆秤,身躯却比泰山千钧重,精神也播落随风潜入任何一处。
虽在人间,求得众人醒,帮得众人逸放其翼,人间虽苦,但求革变,终有一天人间换得新天。
此为《上与下》全部内容。
我们深知此种情况,决意改变这二者极端,寻求一个平衡。我还要做得更多,我们还要做得更多,与其他人一起把事做到底,看看究竟又能做到哪一步。”
“这是我们的愿望。”】
如今二人都梳着一样的发型——便是一辫交于脑后梳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状,又再插上两根玉竹,垂下两条赤色发带,宛如照镜子一般。
守则瞥了一眼对面的人,然后把手搭在眼皮上,遮住自己视线,脸上嫌弃之意凸显得淋漓尽致。他已经在这里待得够久了,以往可不会那么长时间,只是对面之人一直强拉着他一直在此,他知道为什么,近来他心思都不在这上面,那心早便随着梁幼七飘到清源洞去了。
想到这些,他心里存有郁结,难以疏解。
“你在想什么呢?你今天已经走神够多了,原本就必输的你没有把一点心思放在棋盘上,你以为我是出于什么整天要你和我在这里下棋的?专心点!那么聪明的你看清楚现在的形势了吗?你又输了!”
对面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勃然大怒,纤长麦色的手指执起黑棋下到某处,立马切断了自己所有生路。
他又输了。
回过神来,他不死心地再问对面:“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什么可以真正抹除记忆的东西吗?”
对面大袖一挥,棋盘又重新恢复最初的模样,男人执起黑子,随意下了一个位置,不耐烦地说:“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这世上没有这种东西,人的记忆可以很容易的消失,但也可以长久地存在。
何况你自己也见到过因为想要回归真我而把记忆封存的情况,没错,我说的就是你讨厌的那个人。但是他的记忆还是可以回来的,只要把那块石头还给他,或者就像现在这样让他再多来听风崖几次,熟悉的地方会刺激他,会促使他对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产生怀疑,如果他极力想追回曾经的记忆,不需要把石头给他,记忆也会从石头里逃出来回到他的脑海里。”
“我早跟你说他给自己留了一手,如果他真想舍弃那段记忆,最需要的东西应该是一柄大锤子。”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很遗憾地告诉你,除非你去拿大锤子朝她脑后来那么一下,不然不可能。”
“不过你怎么可能会舍得下那么狠的手。”说完脸上显露一副揶揄嘴脸,拿着守则的脸做出这种表情,说出那样的话……
守则确实不会对梁幼七下那么重的手,但是对于对面那个,会。谁让他乱说话还盯着自己的脸做出那种表情。
他不再去想并且深究师父的表情和他话里究竟有着什么意思,虽说他便是那样性情中人,也修炼百多年,但是毕竟是人,哪能真正戒了贪嗔痴念。
尚在红尘,又怎么真正脱得了红尘?不在红尘,又缘何痴恋红尘?
匆匆抱梁幼七回了兑泽,守则心里有多慌乱许是只有他一人知道,也许也没人在乎他怎么想的,如果他们在乎,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这么对他,对他们。
他看见梁幼七这副模样,总会想起百年前斩风行动时她从听风崖跑出去的事。
那时只差一点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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