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为昆虚首席弟子的她，也是如此——如沐春风的笑容里，只有客气的疏离。

“是昆虚的秋锦枫师妹，她来请我回去商议要事的……”萧留年解释了两句，似乎觉得不够详细，又道，“今日凌师叔召集了三宗诸位上修，商议善后事宜，我是悄悄出来与你说话的。”

掐断鹤玉，云繁的心情因为萧留年的话而明媚。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察觉，他所有的温柔和喜悦，尽付鹤玉那头的人。

鹤玉那头并没马上传来萧留年的回答，反而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女人声音：“萧师兄……”

那厢，秋锦枫离得远远，看他对着块鹤玉笑容满面。

“你身边有谁？”云繁神情一沉，语气却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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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她想也没想就拒绝。

没过多久，她的传音符又闪，霍危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以为……师兄与秋道友二人共处呢。”云繁道。

金尧确实是浮沧历练路线之一，只不过这一回带队前往金尧的人，是刚结丹不久的慕渐惜。

“还没想好！”云繁说完就掐断传音，不再听霍危的啰嗦。

后面便没了下文，似乎被萧留年所阻。

思及此，云繁有了决定。

他话没说完就被云繁冷冷打断：“没兴趣。”

————

她见过好几次他对着鹤玉时的模样，鲜活的笑容不现一丝疏离，熠熠生辉的双眸温柔流淌，整个人生动得如同从九重云霄踏进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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